不在场的证据,那个姓骆的小子被你气走之后缠着我问了好几次你和daniel倒底有什么关系,差一点儿教我的保安给揍了,可是他死缠着我,后来我没办法,就对他说了实话。
他到公安局去说那天你们晚上你们俩在一起,在一旅店里过夜,他把那个旅店的老板都请去做证,这下可热闹了,公安局和你们学校盘问了他几天几宿你们俩之间的关系。
那小子交代得十分彻底,而且的确能证明那天夜里你的确是和他在旅店,你这才被放出来,哼,你给你的小情人磕头下跪去吧,没有他可能你现在已经吃了枪子儿了。”
又是当头一棒,我觉得无地自容。骆海庭是一个很腼腆的人,他在马路上见了交通警察都会说话压低声音,现在要他跑到公安局里面对那么多穿制服的人说他在一个旅馆里和一个男人在做爱,而且彻夜疯狂。
还要说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面对他的老师、领导,或许还包括父母…“你是不是在想你们俩的事现在有没有人知道啊?你猜对了!那个姓骆的小子和你都是你们学校里的新闻焦点呢,他据说已经退学了,学校倒没怎么的,可是唾沫星子淹死人啊,他不象我一混社会的痞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怕人说。
他是大学生,和你都文化人,把面子看得比命还重要,可能是自己也觉得在学校呆不下去了,就收拾东西走人了。姓李的,你真行,一个好端端的孩子就让你这么毁了,听说他明年就能保送到美国去进修呢…”
我在一阵窒息与眩晕中努力推开车门,我见到街上扭曲的人形和破碎的玻璃。我想跑,可是没有力气,我抬头,阳光是那么炎热,照在我身上好象要将我融化。
我要去找一个人,去找他,可是那个人是谁呢…脑海里只又一个,不,是很多个重叠的影子,在对我笑,对我招手,我伸出手去抓,什么也没有。天怎么突然黑了呢?失重。我清清楚楚地听见我的头撞在地面上的声音。
深蓝色的水面上绽开了一朵水花,那花将我吞进水中。我没有睁开眼睛,但是我能看见很多发亮光的萤火虫在我身旁旋转,起舞。
我在没有重力的世界中缓缓下落,又缓缓上升。我进了医院,但这次住院与以往不同,不再有络绎不绝的人来看我,我的同学、朋友、老师、同事都消失了。
我爸爸那里情况已经得到了控制,但我的事情已经瞒不住他了。他在电话里用苍老的声音让我回家,我很想见我的爸爸,可是我没有颜面回去被我年青的继母和父亲的朋友亲戚关怀。
单位没有开除我,可是我有自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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