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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斯娇顺应她?的动作往前靠了靠,“不小心烫了下。”
雪年眉心蹙起:“冲过凉水了吗?”
“还,还没。”
光顾着激动,忘了。
“你……”
听语气雪年大?概是想训她?,但?一抬眼,看见金斯娇明亮的双眸,她?到嘴边的话压下来?,变成:“怎么烫着的?”
金斯娇老实回?答:“吹头发的时候没注意。”
雪年一哑。
好半天,她?哭笑不得地在?金斯娇额头敲了下,带她?到卫生?间冲凉水。
哗哗的声音停下,面盆接了一汪水。
金斯娇左手被牵着浸进水里,清凉的液体覆盖到手背,针扎一样的痛感顿时减缓了许多。
雪年隔水观察着那片红,确认不严重,舒了口?气,同时又无奈:“吹个头发都能伤着自己,明天岂不是要把厨房都给炸了?”
金斯娇心道那应该不至于,炸厨房的另有其人,情况不对她?会及时跑路,绝不给人添麻烦。
“我本来?想让您教我的,”她?低声说,“我可以像上次一样帮您打下手。”
上次她?哪儿是帮忙打下手,分明是小尾巴一样拴人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