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准了坐下。
“啊…”轻微的裂伤让药渗入血里,疼!我猛的收缩下体。风云欢愉的叹息,一手环着腰,将我上下摆动着,另一手在我胸前摸索、揉搓。我喘息、呻吟着,漫天卷地的愉悦和痛楚交杂,欲罢不能,我将他推倒,自己摆动着腰只。抬起、重重坐下。
“啊…”左右旋转,痛的还不够。“风云…哈啊…风云…”便是痛成这样,我还是几乎倾泄,狂乱的让他要我,我要他。风云却在我失控时突然掐住我分身,无声的要求我再延长这极端愉悦。
“风云…”“琴官…”我俯看他,他凝视着我。缓缓的,我将头低下,奉上唇,缠绵的长吻,嘴角的银丝,火热的鼻息,一次又一次难分难舍的唇瓣。“爱你。”
“爱你…”我们笑了,吻的没有尽头,他冰冷的眼宛若春阳,只在此时,我的风云回来了,我的风云终于回来了。***
那个晚上我们都耐着不愿轻易释放,都要这么狠狠的做,做到对方精疲力竭,做到痛苦几乎全面取代欢愉。最后风云让我转身,趴跪在他面前,高高耸起臀部,快速的穿插着,我的呻吟也变成一串破碎的呜咽。
“啊…”我背着他,紧紧的皱眉,痛楚的喘息,却不肯喊停。风云故意捉弄,将炙热的分身抽出,穴口徘徊着,让我带着恐惧和渴求等待,然后猛然插入,顶着他熟悉的地方,不断戳弄,在我以至顶点时,又猛然拔出,反反复覆,折腾着我的身体和意志。
“哈啊…”已然无法言语,只是近乎哀鸣的呻吟。又换一个叫我有苦难言的技俩,连续的冲撞,明明让他顶的倾泄,他却掐着出口,硬生生压制,我除了呻吟还是呻吟,逃无可逃。
我对他完全无法可施,唯一的报复是夹的他发疼,然而他一吃疼,更是兴奋的猛攻不断,好象得到最佳的暗示。房事或多或少反应我们的关系吧?他用天罗地网,将我捆绑,而我唯一的筹码却是他那绝对的爱。
风云说的对,我倔强,几乎晕厥还是不肯轻易求饶,偏是要他放弃近乎虐待的欢爱,即使我明白,他用这种方式来对我说明他对我的坚持,而他会一直坚持下去。
而我汗泪交织,也有我的坚持,几度再不能忍受了,依旧忍了下来。峰回路转只是想告诉他,很爱、很爱…即使这么痛,还是很爱…或许倔强的人其实软弱,所以我的眼角才会滚滚落下泪珠。“够了…”我呜咽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