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即使认识张子期与柏林,他也十分谨慎,知道是同好,也从未留下证据在张子期眼里,许多时候,张子期都怀疑曾杰倒底是不是真的,还是他只是好奇,现在终于知道了,曾杰是个无可救药的恋童癖。
张子期蹲下来:“曾杰,我问你,如果凌晨长大了,你还爱不爱他?”曾杰忍不住开口:“你这是什么意思?”张子期笑:“我的意思是,你倒底是喜欢凌晨,还是喜欢凌晨那个年纪的孩子?”
半晌,曾杰回答:“凌晨。”张子期叹一口气,这样,不太卑鄙,可是,对于曾杰来说却更难解决。张子期说:“睡吧,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曾杰沉默。第二天,曾杰清醒,看到张子期睡在他的客厅里倒是一愣:“什么时候来的?”张子期道:“背你上楼的时候。”曾杰扶着头,想起来:“哦,对。我出丑了?”
张子期道:“没有。除了呕吐,不过,喝多了吐出来,不算出丑。”曾杰道:“我没说什么吧。”张子期道:“嘴象你这么紧的人也少见了。”曾杰沉默。隐隐记得自己当日酒后驾车,绕着三中转了一圈又一圈。
那时,心里有一团火,烧灼一样的痛,此愁无计可消解,内心交战不已,想去见凌晨,又深知此时去见只会被厌弃与蔑视。
理智与情感都无法取胜,他只得在凌晨的学校外转了一圈又一圈,直到张子期来,他发现自己醉了,他还记得自己的原则,醉了的时候,一定要回家睡觉,什么也不可以做。
他跟着张子期回家,什么也不说,喝醉了不说话也是他的原则。现在,他似乎真的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说两句了,曾杰说:“酒后一时忘形。”张子期问:“那个孩子有什么好?”
曾杰沉默。张子期笑:“是啊,他有什么好,天下所有痴情男女都回答不了这一问。”曾杰苦笑:“别胡扯,我不过是醉了。”张子期道:“曾杰,你也是我见过的少数几个极有克制力的人之一了。”
不诉苦不抱怨不解释。实不必多说,比如一句我失恋了,知道的人已经知道,不知道的人,再解释也是不知道。张子期问:“凌晨住校?”曾杰点头。
“你怎么会同意?”曾杰轻声道:“他要求。”张子期道:“我认识的曾杰应该不会这么做。”
曾杰笑了:“是,对别人,我不会这样做。”张子期道:“他明白吗?”:“我想,他明白。”:“明白?明白还这样利用你?”
:“我想,他也明白他非如此不可。”张子期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曾杰沉默。张子期道:“你完全变了。”曾杰再一次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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