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我。”
曾杰抱住凌晨,紧紧抱住。凌晨仰面看着天花板,喃喃地:“我喜欢,紧紧的拥抱。”麻木地拒绝再听内心那个一本正经不住教训他的小人儿的说教,他已经沉沦。
曾杰压到他身上,把他的双手按在头顶,曾杰说:“不要再逃开,好吗?不要离开我,好吗?答应我,答应我!”凌晨说:“好。”又问:“你想不想用枕头闷死我?泡到酒精里?或者把我的血抽干,全灌上甲醛。”
曾杰一喜,然后听到凌晨讽刺。曾杰松开手,坐起身,看着凌晨。沉默地。身上减轻了重量,是轻松吗?不,是大块大块的空虚,凌晨那被驯服了的身体已经爱上被紧紧搂住紧紧压住紧紧地紧紧地到不能呼吸的感觉。
那没有重量的空虚,让凌晨有饥渴的感觉。曾杰站起身,离开。凌晨还是躺在地上,厚厚的地毯,柔软而温暖。凌晨保持着刚刚被强压在地上的姿势,他的双臂还是放在头顶,好似在等待:“来吧,压住我,按住我,让我不能挣扎,因我已不想挣扎,我已经那么那么那么疲倦。”
曾杰又回来,坐在凌晨旁边,按住凌晨的手,用棉绳将凌晨的手腕绑住,凌晨抬起头,看到手腕上象牙白的棉质绳索,沉默,没有反抗,没有挣扎。曾杰把凌晨的手绑在纱发脚上,低下头,看凌晨的脸。凌晨说:“把我杀了吧。
或者,挖出我的眼睛,我就永远不能离开你了。要不,用斧子砍下我的脚。来吧,试试,我要靠你生活,不会告你。”
曾杰伸出去的手指,微微抽动两下,好似真的在强忍要杀掉凌晨的欲望,可是那双手只是轻轻抚摸凌晨的脸,无限爱怜地。曾杰摇头,轻声道:“我真的想,我真的想!真的想把你杀掉。”
凌晨微微侧头,接收那温柔爱意。曾杰手指轻轻地抚摸他的嘴唇:“凌晨,别走。”不走,不会走,走不了走不出曾杰的温柔陷阱,越挣扎陷得越深,如果当初乖乖就范不做挣扎,是否还可以保住自己的灵魂?灵魂虽已染泥,至少他还可以离开,他可以不爱不恨,当这是一段忍辱含秽的日子,慢慢把事与人都淡漠。
因为挣扎,所以被紧紧捆住,就象手腕上紧缚的绳子,他已无力挣扎。凌晨没有回答,在曾杰的抚摸下轻轻张开嘴,那象一个邀请,曾杰微微愣了一下,凌晨伸出舌头,轻轻舔曾杰的手指,那根手指第一次享受到这样柔软滑腻的触动,尖叫一声,把快感直轰进曾杰的大脑,曾杰头晕目眩。那只手竟不会动。凌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只是觉得自己很爱很爱这个人,很爱他,要接近他要爱抚他,他的双手被绑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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