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用绳子将曾杰的手腕一圈一圈绕起来,可是,那个庞大的绳结却也十分结实,他拉着曾杰,把曾杰的双手绑在床头,这在曾杰不肯配合的情况下几乎是不可能的,可是他并没有遇到什么反抗。
***绑住双手,如果几十天前,他刚刚设计逼凌晨回来,他绝不敢。绑住双手,你不知道对方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来,不管他做出什么事来,你都无法反抗。可是现在,曾杰把自己的命交到凌晨手里,而且十分安然。是信任吗?不完全是。
这个年轻孩子的眼睛有一种决绝与冰冷的神情,他还看得出。那个孩子固执地要把他绑起来,当然不会是象他一样,喜欢稍微刺激一点的做爱方式,即使那孩子真的喜欢,他也不会这样做。
他要绑上他,想必不会有什么好事。他伸出双手,让凌晨绑上,是因为爱。他爱这个孩子,这些天来,他同这个孩子在一起,那样亲密,曾杰坚信自己不会看错,凌晨爱他。
这一场爱人养成游戏,被调教的只是凌晨吗?任何恋爱都必得是双方的。凌晨说:“你爱我,就不要动。”曾杰决定,把他的一切,交给凌晨处置。凌晨命令:“你趴下。”
曾杰面向床,趴下。趴着,是一种很舒服的姿势,曾杰喜欢这个姿势,他自小用这种姿势睡觉。
可是,在凌晨的目光下趴着,让他觉得有一点异样。凌晨没有走近曾杰,他拿起曾杰的钥匙,寻找着要打开曾杰床头的柜子。曾杰一惊,支起身子:“凌晨!”凌晨目光绝冷:“趴下。”
曾杰挣扎,伸手去解系在床头的绳子,凌晨站在那儿:“绳扣在床腿那儿呢。”曾杰够不到,他跪坐在床上,看着凌晨打开抽屉,他觉得事情正在往他不愿看到的方向发展。
抽屉里,有一根皮鞭,一副手铐,有一捆绳子,若干瓶瓶罐罐。一根水晶般透明的假阳具,几个带着电线的看起来是电动按摩装置。再拿起一个小瓶子,上写激情二字,凌晨问:“这是什么?”
曾杰涨红脸,半晌答:“春药。”春药?凌晨轻轻抚摸自己滚烫的脸,心里有一点明白了。还有一样古怪东西,那是一个皮带似的东西,可是比腰带短得多,扣起来,只得人脖子粗细,这东西,凌晨现在已经很认识,他微笑:“你并不是开玩笑,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