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很多世家自诩若无他们,就没有如今的大安。
但同样的,为何是老秦家人当了皇帝,其他人每当?是他们不想吗?还是获得支持的世家开始谦让了?
造反,讲究的时机,讲究的是那个引领他们的人,但是皇室这一代,除了太子殿下之外,目前进入朝堂的全都是在吃喝玩乐上不相上下的卧龙凤雏。
就这?
还挣?
还不如琢磨琢磨怎么在太子殿下登基之时好好的立一大功,接着羽翼未满之时趁机让手中权势更上一层楼。
还有,那马上要继位的新皇,后宫还依然都没有啊。
至于昌平帝还没咽气?那就是太子殿下等着这个机会试图他们的用处,想让他们表忠心,哎呀,他们都懂得。
外头人的猜测是秦昭明故意促成,就让他们忙去吧,反正胜利者的一切都是可以洗白的。
他今日就算是用那一句话真把爹气死了,那些人都能有脸给他弄成别的,更何况前头还有汤家这个棋差一招的罪魁祸首在等着抵罪。
这不就是上好的替罪羊?
都不用他们自己发挥了,好遗憾。
但不论文官们在忙什么,今日武官的关键就是看好所有人,一点岔子不能出,若有反抗者
格杀勿论。
最高权限。
而秦昭明这里抱着薛闻,直直往寝宫赶去,路上,就在耳鬓厮磨间,他听着他最心爱的人究竟是如何在黑暗中死亡,才有了如今的恐惧。
为什么,我不明白,究竟是哪里对他不起,我才有如今的结局,一定要带我回去,让我一定要死?
我这个人从来就没有作对过一件事,听话不肯听个完全,舍己为人不肯引咎大义,做好人做不彻底,做坏人狠不下心。
我就不应该活着是吗?我那一辈子,到底算什么啊!
她短短续续,声音撕心裂肺,凄厉的如同呼啸的风,若说她上辈子对不起自己,但从未亏待过沈今川的两个孩子,从未亏待过自己的母亲。
可惜的是,母亲从来都将她看做和父亲投诚的祭品,而那两个孩子,一个蛇蝎心肠,一个软弱无能。
她算什么,她那一辈子究竟算什么啊。
属于他们的寝殿内明灯四亮,薛闻手中血液已经干涸在掌心中,早就在这里候着的御医眼观鼻鼻观心的为薛闻包扎上药。
而在路上如同凤凰鸣泣的薛闻如今默不作声,连呼痛也未曾。
像一个已经被夺走灵魂的傀儡娃娃,御医就是掌握着丝线的木偶师,上药也好,去除血痂也好,薛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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