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还在呼喊母亲的名字。
而他的兄弟的尸体则在泥泞的苜蓿地里无神地看着太阳,他的眼眶中还插着布莱伍德家族的黑箭。可惜,再也看不到石篱城的厅堂了。
石篱城的城垛上,布雷肯伯爵的叔叔阿尔顿·布雷肯爵士有些绝望地看着城外林立的帐篷,手中的长剑死死抵在城垛上。伯爵的两个儿子的脑袋插在枪头,自己的孙子在城门外的铁笼中呻吟——年轻的布雷肯被剥光了铠甲,身上刻满了淋漓的血痕。被俘虏的骑士们被一个一个地推到刚刚竖起的绞刑架上——暴怒的两个家族不接受俘虏,不接受赎金,他们选择了先民最古老的血腥复仇。
城下,昆廷·布莱伍德正用匕首在阿尔顿·布雷肯的孙子身上刻第十九道划痕——每道代表一个被吊死的布雷肯家骑士。哈佛·佛雷站在他身旁,低语道:“徒利公爵的大军会在傍晚抵达,我们的斥候没有发现龙。”
“怎么那么快?”昆廷·布莱伍德有些疑惑,他知道徒利公爵准备了多少人马——五千人,在这些年不是一个大数字,但是能这么快就召集这么多人也绝非易事。
“奔流城里有七百名常备军,奔流城外的村庄里集结了上千人,然后就是和你我一样,一路前进一路征兵,如果不是时间紧迫,徒利公爵能召集七八千人——感谢先王——庸王除外,他们带来的盛夏让我们有足够的人手。”佛雷侯爵感叹道。
“等到徒利公爵抵达,拂晓攻城。“布莱伍德伯爵对传令兵说,“告诉弓箭手,我要石篱城的粮仓先烧起来。“
当徒利家族的鳟鱼旗帜在太阳西沉的时候出现在石篱城外的原野上时,连天空都变成了血色。
徒利公爵骑在战马上,深蓝披风在风中翻涌如蓝叉河的怒涛。他的眼中没有胜利的喜悦,只有冰冷的杀意——佛雷家的梅利、徒利家的魏蒙德,他们的尸体还没有送回各自的家族——这一切源自一场罪恶的背叛
“攻城。“他只说了两个字。
石篱城的城墙在黎明时分震颤。布莱伍德家的弓箭手射出第一轮箭雨,箭矢上绑着浸油的麻布,点燃了城头的木制工事。佛雷家的步兵推着攻城锤逼近城门,
奥斯威尔·布莱伍德爵士站在阵前,鱼梁木长弓拉满,一箭射穿了城垛上布雷肯家骑士的喉咙。“为了魏蒙德!“老骑士的声音比弓弦更锐利。
石篱城古老,但并不坚固,在历史上,这座城堡多次被攻破,这也让这座伤痕累累的城堡实际上早已不堪重负。
石篱城的南门在正午时分崩塌。
阿尔顿·布雷肯爵士带着最后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