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朝前看。”
玉浅肆微拧着眉,指尖掠过廊柱上褪色的飞天彩绘,那些璎珞纹路里还嵌着发黑的血痂——恍如那日,满院月季正将夏日浸染成朱砂池。
比满院的血迹还要艳丽。
玉浅肆转身,撩起袍角坐在龟裂的石阶上,望着曾栽满魏紫姚黄的角落,焦黑的枯枝像极了验尸簿上描摹的指骨。
寂空当年的戏言犹在耳边:“它的努力,是偶然,还是命中注定的必然呢?”
“宫里可有什么异常?”她拔出匕首,在砖上随意划拨着,发出刺耳的声音。
好似只有如此,才能让她的心静一静。
伯懿微微愣神,原来她是要聊案子。
他抿了抿唇,道:“我们细细查了殿中一应陈设和所有人,均没有异常。”
腐叶在两人之间打着旋儿。
玉浅肆迟疑着开口:“那就是兰菽众目睽睽之下,憋死了自己?”
伯懿也觉得这事情太过离谱,沉吟许久才说:“或许是我漏掉了什么。若你能进宫亲自查探便好了。”
玉浅肆站起身,眼含探究地打量着他:“伯懿,你.当真全然信任明堂之上的那位主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