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下面是一大块石头,在他的锄头下,也脆弱的好像豆腐一样。
地里有很多杂草,他一锄头下去,抬起来的时候,手一抖,那些杂草就飞到了田坎上,整齐堆叠。
周边围观的老农户们,看着吕慈的背影,小声地交谈着:
“这简直就是整劳力中的整劳力,比咱们这些老庄稼汉厉害太多了,我要是有他这本领,再养十个小子也能养活!”
“确实啊,我看十个整劳力都比不上他一个人,你们说,他该不会是猪八戒变的吧。”
“前段时间,他听说书人说了西游记,里面猪八戒之所以能入赘高老庄,就是因为他能干活,一个人就能把一个庄子里的地全部给翻了,这不就和他一样吗?”
“说什么呢?人家帮咱们锄地,咱们在背后说他是猪八戒,这像话吗?”
“说的也是,你看我这张臭嘴,说话是真不好听!”
“先不说这些,看到那些杂草了没有,等草干了,可以堆起来烧了,烧成的土灰撒进田里,可以让地更肥。”
……
……
对于田坎上那些佃户的交头接耳,呂慈并不在意。
在以前,他还会避开人,在夜里锄地,后来也就不管这些了,随时随地,想挖就挖。
把这片区域挖完,呂慈也不和周围人打招呼,扛着锄头,在阵阵感谢声中,从这里离开。
呂慈有进步,陆瑾的进步也不小,只不过他现在不在龙虎山,他在三一门。
几年过去,陆瑾更挺拔了,行走之间,莫名给人一种不可动摇的感觉。
他整个人都很正。
这种正不单只他心术正,更是身体正,就好像他的体内有一根棍子,筑进了他的脊柱,让他不管是行止坐卧,还是各种动作,他都保持着这种正。
这不是张之维教的手段,也不是三一门的手段,而是陆家的手段。
陆瑾没有像王家和吕家那样的独门绝学,只有一身正气,用陆老太爷的话说,就是要立身中正。
陆瑾以前不明白,张之维问起陆家有什么特殊之处的时候,陆瑾还和张之维吐槽过,说他们陆家没什么家传手段,非要说的话,那就只有那又臭又长的家规,这是他们每个陆家人都必须需要谨记的。
但后来,他渐渐明白了这个道理,逐渐找到了陆家的根,并且将其融入了自己的修行之中。
现在的陆瑾站在那里,如果是普通人,只会觉得他这个人高大挺拔,一身正气,一看就很靠谱。
但如果是高手,就能发现,陆瑾整个人从头顶百会穴到脚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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