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为什么啊?”
“你去就是。”
迟公公离开了房间,央宸再稍稍坐了一会儿,她将许相梦的手放进被子底下,说道:“朕唤不醒的你,他就能吗?”
夜央被迟公公从牢房里带了出来,迟公公没告知他原因,只说央宸找他有事。这几日,夜央虽然待在牢房里与平日无异,但他心里隐隐能察觉一丝与许相梦心有灵犀的痛楚。
迟公公带着夜央竟然进到了许相梦住的院里,而在院中石桌旁,他看见了央宸,他没看见央宸被袖子遮掩的伤,但面色却是显而易见的憔悴。
“二公子,您进去吧。”迟公公也是落寞了一路。
夜央走进院子,他的目光从始至终都往屋里看,灯火通明,却格外安静,完全不像许相梦的风格。
“坐。”
夜央在央宸对面坐下,从彼此的目光里,他们仍然有同心的兄弟之意。
“皇上找我何事?”
“她受伤了,很严重,睡了三天三夜。”
央宸说着口中的“她”,凝眉心痛之意显然,而夜央以为的,能让央宸如此担心之人,必是弱云。
夜央对弱云的关心仍然在,他蓦地起身,说道:“我去看看。”
夜央转身往院外走,央宸又一句话,道:“不是她。”
夜央乍然心思更加急痛,她是谁,不是她又是谁?夜央不自觉地想到许相梦,但他不愿相信。
“是大人?”
夜央问,央宸不答,寂静无声的春日之夜,残冬的脚步渐渐走远,而夜央,往许相梦步步靠近。
央宸一个人站在孤冷的院中,背后是温暖的烛光,敞开的房门,不远的距离,在央宸心里却仿佛有千万里之隔。
夜央和央宸是血浓于水的兄弟,他二人,一个生于年末,一个生与在另一年初。从小,二人形影不离,是最亲密的兄弟,是彼此最强劲的对手。
当年,夜凉还没灭国,央宸还不是皇帝,连太子都不是,他二人都是北央的皇子。北央立储君立贤不立长,而央宸与夜央作为大皇子和而二皇子,更是众皇子之中的翘楚,北央朝廷之上皆是对二人非彼则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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