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吹捧。

下一瞬。

当房间内所有人不悦的看向他时，他表情轻蔑的撇了一眼台下的美国记者们，嘴角扯出一道冷笑径直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手机，找到那段他不时拿来欣赏学习几遍的视频点击打开，先给左边的阿纳托利伊万诺夫看了一遍，又给右边显然已经被媒体吹捧搞昏头的美国天才看了一遍。

结果……

怎么可能有意外，反应比他当年还不如。两个怀揣着远大梦想的男孩儿，短短几十秒的时间里，遭受到了一生中最严重、最恐怖的打击，尤其是对前脚刚说完生涯目标的霍华德纳特。

细看他的反应。

三十秒、一分钟，僵坐在座位上一动不动，只有一张原本因为比赛取得好成绩，兴奋激动染上红光的俊脸，迅速变白又快速充＿血变红的反应，诉说着他内心之中到底有多么的不平静。

打击？

不！

这段视频在强尼看来，注定会成为他一生的梦魇。

他很确定，今后很长一段时间，这男孩儿会不停的梦到视频中的内容，梦到这场影响他一生，改变整个花样滑冰男单圈格局的新闻发布会。

“相信你们一定很好奇我给阿纳托利和霍华德看了什么？别着急，你们……很快就会知道的。”

拿着手机放完两遍视频，强尼将视线从美国天才震惊到麻木的脸上移开，脖颈一转眼刀扎向美国媒体人扎堆聚集的位置道。

“刚才的采访，我一直忍笑忍的相当辛苦。天才？超越？很抱歉诸位，我必须告诉你们，你们所有人恐怕还没有睡醒。”

“现在，看好了，这是一份我珍藏多年的礼物，得到它的时间，听清楚，是2003年11月2日晚上。记得吗？我曾经说过许多次，路易斯的恐怖你们谁都不懂，在今天，为了避免你们以后再拿哪位天才跟他做对比。是时候告诉你们，告诉全世界的花样滑冰爱好者，他以前参加比赛时究竟忍耐的有多么的辛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