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知渊抿着嘴正为他取出木铃铛,亲自躬身为他系在腰间后刚想要在水月镜前显出自己的部分记忆,却看到月白手指点在发光的镜面里,还没反应过来,灵识便进入了镜子里。
陈知渊一愣,只能皱着眉,同样将手点在镜面上,跟了进去。
叮铃一声,腰间的铃铛发出一阵轻响。月白这次连自己在哪里都不知道,只觉得看到的和上次有些许的不一样。
不一会儿,耳边脚步渐起。月白的眼前突然明亮,像是一瞬间天明夜退了。只这个视角有些奇怪,只看到一片衰颓的院子,虽然红瓦青砖,可四周杂草丛生,房栋破旧,掩不住的萧瑟凄清。
殿下,娘娘已殁,您要乖乖听话,可莫要再在王面前乱说了。一个丫鬟的声音从屋里传来,月白试图走近,却像是被定住了般,动也动不了。
动不了月白便没动了,不知道出现了什么变故,左右陈知渊不会不管不顾,索性耐心等在这里。
殁了是什么意思?有一个孩童的声音传来,那声音脆脆的,却有些股老成持重的味道。像是小孩子穿上了大人衣服般,故作沉稳。
娘娘离开了殿下身边,不能再照顾您了。方才的女声又响起,这次有些微弱,像是发声的主人正掩盖着什么,不怎么有底气。
那又何妨,你们总会都走的。小孩不假思索地接过话,吱呀一声,打开了房门。
落入月白眼里的是一个小娃娃,粉嘟嘟的脸紧紧绷着,个子还没有窗台高,背着手,一汪清水流转的眼睛望向院里,像是在查看般,细细扫视。
殿下,奴婢走不了。屋里的女声苦笑道。您还小,奴婢要代替娘娘伺候您长大。
那小孩却没理她,肖似陈知渊的俊脸上带着满满的稚气,看了这院子好一会儿,他才转过头背过身去,跟房里的女声回道:芍药,明年的今天,我听见你在哭。
屋里的女声不再说话了,像是沉默抑或忍耐。月白望着小小的陈知渊觉得好玩,想要跟上去,却发现还是不能动。
猜想自己该是附在了什么不动的东西上,没了上次可以随便看看的方便。
这小院清清冷冷却胜在安静,月白不知道为什么再没听到木铃铛的声音,唯余自己独自在这段悠长的日子里,看着小小的陈知渊慢慢长大。月白觉得挺好的,只耐心作为一个旁观者继续看下去。
没过多久,月白就知道了自己附在了什么东西上。
月白觉得陈知渊总是喜欢盯着自己附身的东西,几乎是自己每每一见到陈知渊,便会看到陈知渊朝自己的方向望来。有时眉头紧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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