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宗上头说着,陈次升的眉头是越来越紧了,边事找两府商议才是,他一言官能有多大份量,他心疑间,上头已替他解惑。
“今日朝上论起此事来难有断论,朕见两院无人说话,想来是有些别样的看法,所以就找来老大夫问问详细。”
“这……”陈次升转念一想,没必要在这些事上强行出头,所以回礼道:“青唐邈川本属荒芜,难有更生,朝廷每年投入大笔物资已是艰难,如今既然边事不振,若再强行维持,也只会淤泥深陷,朝廷财政亦会被其拖垮,所以老臣以为,如今之计唯有渡出新地,示弱以强,待得休养生息后续图大业。”
他已是谨慎行言,反正满朝都这么说,他也是只求无过,可没想到上头的面色却忽然一冷。
“尔等所言尽是曾相公之语,可有己见?”
他一洒袖,背过身,也就是让他退下的意思,可这话却让这位老谏院心跳不止,他失魂落魄的出了大殿后就被寒风吹醒。
“不行,得去趟曾府。”
意识到事情严重的陈次升一出宫门就直往曾府去了。
……
……
“哦?竟有此事……”
曾府大堂上,眼下只有曾氏兄弟和谏议大夫陈次升在座,陈次升已把皇帝的反应与曾布描述清楚,可不想曾布却依旧是一张笑脸摆上,似乎不以为意,他诧异,只是不好点破,好在一旁的曾肇给了提醒。
“自古皇帝最忌大臣朋党,兄长还是小心为上。”
不想曾布却是摇头,“官至人极,本就易受猜忌,自古难免,若是万事不为,这首辅又有何意义?”
他这话说的也是在理,人一旦到这地位,不管做什么都会受上猜忌,如果万事瞻前顾后,畏首畏尾,那这宰辅做与不做又有何区别?
不过话是这么说,但眼下这事儿还是要解决的,曾肇道:“官家毕竟新掌朝政。进取之心可以理解,不如此事就随了官家意吧,不然兄长也难给交代。”
曾布这时候也收起了笑。开始思量起来。
……
翌日朝会,晨光在大殿的梨花地板上流映出反光。将大臣争执而红的脸色映照的一览无余。
“我大宋浩荡国威,又岂可屈于蛮夷淫威之下,尔等食君之禄,却只会做此等损贻国体之事,当真我朝廷败类,鄙人不耻与尔等为伍!”,“你…你胡说!纯属诽谤!我也是为我大宋长治久安考虑。岂像你等粗俗如此浅薄!”
那人不理,“陛下,臣力主与党项贼寇死战到底!”
身后又有人,“臣亦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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