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
“你父亲当年,便是在这里,踏入官场。”
张太太低声把前情讲的清清楚楚,倒不是别的,不过是个富家千金和穷小子的故事,只不过富家千金的身份更贵重,是王爷嫡女,而穷小子不过是个奴隶。
至于月容的丢失,的确是意外。鞑子来袭兵荒马乱,夫妻二人共同上阵杀敌,内院被袭,孩子至此和张家分离。
“你是怎么到了柳家,我就不清楚了。”
张太太话到最后渐渐失了声,见月容失望的低头,忙抱住她,口中道,“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你只管去外面问去。
侯爷,对!肃毅侯知道!你去问问他,他可能能查到!”
肃毅侯?!
月容抿唇,瞬间想起离京那日男人莫名出现,带自己去吃的烤鸡。他当时说什么柳大人于他有恩,可听张太太这意思,他早就知道自己真实身份。
那他,为什么当时不告诉自己?
张太太提到肃毅侯,满是感激,“过阵子侯爷处理完黄家的事情就会北上,到时候我们亲自去谢他!”
说罢,长叹一口气,见月容低头不语,心中大恸,语带哀求,
“月容,你只管在这知州府住着,我,我不求什么,只求你能,多来陪我说说话。”
月容感其一片真心,仍旧摇摇头,“眼下身世尚未厘清,月容还是在外面更方便些。”
张太太很是失望地垂下肩膀,眼中光芒褪去,难掩悲伤情绪。哪怕是她说了这么多,她的月容,仍旧是怪罪她的。
到底是亏欠了月容,哪怕是尽力想亲近也依然没有任何用途。
完好的树木插入钉子,钉子拔出,伤痕仍然在。
徐婆子见月容就此告辞,心中虽有疑惑,不知姑娘离开这府衙能到哪里去。可她和儿子早就听命月容习惯了,扶着月容起身告辞。
韩有梁见一切如侯爷预期,姑娘不过和张太太略说几句话便回去,不但没有留宿,甚至,有往郊外去的打算?
等等,郊外?
韩有梁一瞬间愣在原地,见前面的青布小轿慢悠悠走远,打马追了上去,问向坐在车栏上的徐婆子,
“徐妈妈,这怎么瞧着,似乎是出城的方向?”
“姑娘说,外头有柳老爷当年留下的农庄,姑娘要住到那里去!”徐妈妈倒是笑的开怀,只要姑娘不抛下他们母子两个,拼了这条命,也要护姑娘周全。
至于什么张家黄家柳家的,都是假的,唯独姑娘活生生在前面跟着,是谁家的姑娘都不要紧,只要是她和柱子的主子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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