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阻拦无道天谋划的定不止我们,不过怎生只是‘阵法残留’?”萧元晏也凝了色,他看向宋雁锦,问道,“宋姑娘没有见到其他门派的人?”
宋雁锦摇头:“我也正为此事诧异。”
“其实从进城起,我就隐隐探出了些不对劲的东西,”荆鸢出神地凝着窗外楼下的喧嚣人流,紧绷着神色缓声断定,“这座城里的百姓身上的气息很诡异,像是修士……却也不尽然,我勘不破。”
此言一出,几人皆是大愕,一时间谁也说不出话来。
“此间处处诡异,”末了还是谢虞晚率先出声,“我们先别分开行动了,需得好生计划一下,切忌打草惊蛇。”
宋雁锦唇角一扬,说出的话却实在不中听:“‘切忌打草惊蛇’这六个字居然是从师妹口中说出来的?真是难以置信。”
谢虞晚吐吐舌头,宋厌瑾见她如此,脸色竟又阴沉下去。
若是未失去记忆的谢虞晚,被他如此嗤嘲,定要不服气地回嘴,宋厌瑾冷着神色想,她如今的避让不是一种忍耐的体贴,而是疏离。
她同荆鸢一见如故,萧元晏和纪渝亦是很快就同她处成至交,独独对他,到如今仍是疏离二字。
宋厌瑾越想面色越难看,他对谢虞晚的恨从未比这一刻还要浓烈,偏偏面上仍在笑,偏偏他还是拿出了方才在闹市上一时兴起为谢虞晚买的冰糖葫芦,哪怕已恨她恨到极致,却还是挤出笑脸,试图用一串冰糖葫芦讨好她:
“我记得师妹从前很爱吃山楂。”
谢虞晚一愣,面前“少女”素白指节阖着的那串冰糖葫芦红艳得好似淬了毒,谢虞晚吞了吞唾沫,下意识瞄向荆鸢,见谢虞晚又有逃避之意,荆鸢眼观鼻鼻观心,只状作没发现这边的动静。
宋厌瑾也不说话,他沉默地立在谢虞晚面前,只一双眼垂下,莫名有几分可怜,谢虞晚见他如此,心中忽然不忍。
心上人忽然不识得自己,并回回见着自己就跑,她这般待“她”,其实是有些残忍的吧……谢虞晚越想越觉得自己不对,于是试图缓了缓心下的慌张,随后扬起一个笑眼,从“少女”的指间摘下那串冰糖葫芦。
谢虞晚咬下一口山楂果,心中恍然。
是甜的。
谢虞晚垂下眸,发现冰糖葫芦不止是艳红的,那一颗颗山楂果因为被裹上了糖衣,在日光下釉着薄薄的莹清色。
不是淬毒,是淬了糖衣。
谢虞晚心下莫名百感交集,忽然做出了一个决定,她抿抿唇,将最后一丝微酸的甜藏在舌尖下,扬起脸正准备坦白些什么时,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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