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忍受难闻的气味。
岳离气极:“狗鼻子!”
话虽如此,岳离还是拿着烟袋竿向门外走去,他早该想到,跟着这个祸害来到京城,想要抽旱烟,还要远远地躲到没风的地方,像做贼一样。
走到门口,岳离忽然想起了什么,转过身来,也不管罗汉床上的人是不是在装睡,问道:“听菠菜说,你去顺天府里办的那个案子,死的人姓聂?”
“嗯。”沈逍依然半闭着眼睛。
“是不是娶了一位郡主的那家姓聂的?”岳离又问。
沈逍终于坐了起来,眼睛却没有睁开,他问道:“您认识他家的人?”
“哦,看来还真是那家姓聂的了,老夫不认识他们,只是曾给那家一个孩子看过病,不过那孩子应该已经死了。”
这一次,沈逍的眼睛终于睁开了,他看向岳离:“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大约有有十六年了,就是我带你走的那一年。”岳离说道。
“请您看病的那个孩子当时有多大?您为何说他应该早就死了?他患的是什么病?”
沈逍一连串的问题,倒把岳离给问住了。
他想了想,道:“那孩子两岁吧,对,就是两岁,他的病和你有些相似,全都是胎里带来的,不同的是你是中毒,他是用药所致。”
沈逍凝眉,问道:“那他的病不能治好吗?”
他了解岳离,岳离若是说那人应该早就死了,那么那人的病不但是治不好的,而且还是必死之症。
岳离摇摇头:“五脏六腑有了病,就会有对应的方子,可若是这五脏六腑天生就是残缺不全的,你还能用药让他长完整了吗?不能!”
沈逍明白了,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来,问道:“当时请您上门诊治的是谁?您在聂家又见过谁?”
“还能是谁?还不是给你看病的那个江老头?就属他最多事,来给你看病还不够,还要硬拉上我去给聂家的孩子看病,我在聂家只见到一个人,就是那位郡主,那个孩子就是她的儿子。”
岳离一边说一边向外走,刚刚跨出门槛,却又被沈逍叫住。
“您就在这里抽吧。”沈逍破天荒地大度起来。
岳离却不领情,冷哼一声,把门帘卷起来,自己搬把椅子坐在门口,掏出火石点燃引纸,又用引纸把烟丝烧着,啪哒啪哒啜了两口,长长地舒了口气,这才问道:“你小子想问啥,问吧。”
“你见到的人是郡主,他的儿子叫聂正琪,这个案子的死者名叫聂元慎,是郡主的仪宾,聂正琪的父亲。聂正琪还活着,他已经十八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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