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一直不好,据说是小时候不慎落入水中,留下的病根。”
“胡说八道!他那是胎里带出来的病,是用药所致,和落水八竿子打不着,再说,老夫当年再三叮嘱过,若是想让他多活几年,就要离群索居,远离热闹,总之,越是小心越好。就他那身子,真若是落进水里,那是必死无疑,又怎会留下病根?这就是胡说,胡说!”
岳离原本就是个大嗓门,这时带了几分怒意,那声音是越来越大,沈逍差一点捂上耳朵。
“您说他的病是用药所致?确定吗?”沈逍又问。
“当然确定,你小子莫非怀疑老夫的医术?老夫虽然治不了他的病,可是却知道他的病因,哼哼,老夫当年就说出来了,那什么郡主没有否认,不否认就是默认了,老夫说得没有错!”
“是什么药能让腹中胎儿五脏六腑天生残缺?”从小到大,沈逍看过很多医书,他不是大夫,可也通晓药理,却不记得所看医书中有这样的记载。
“麒麟方,也不知道堂堂郡主是从哪里弄来的这种邪方,说是能把女胎换成男胎,呵呵,老夫原本以为这方子只能蒙骗乡野村妇,却没想到竟然在京城里见到了,害了孩子也害了自己。”岳离冷笑摇头,手里的旱烟也顾不上抽了。
“害了自己?什么意思?”沈逍不解。
“还能是什么意思啊?这所谓的麒麟方并非只是吃一次,而是要连服三个月,这三个月下来,孩子毁了,她自己的身子也毁了,不但就此断了生育,而且还会未老先衰,早年老夫游历时,见过一个妇人,未足三十却已早生华发,可怜她的一对双生女儿,只活到八岁,就是这麒麟方给害的。”说到最后,岳离叹了口气。
沈逍心中一动,之所以聂正琪和郡主膝下只有聂正琪这一个孩子,想来就是这个原因了。郡主在生下聂正琪之后,便再也不能有孕了。
“这种方子是从哪里传出来的?”沈逍仔细想了想,确定自己没有听说过。
“老夫行事堂堂正正,如何知晓这种歪门邪道的事?当年老夫见过的那个妇人,连生三女求子心切,又有身孕后,请了一位据说开了天眼的算命瞎子来给看男女,那瞎子看出她腹中怀的又是女儿,妇人听闻后,东拼西凑借了一笔银子,买下这个麒麟方,连服三月,日思夜盼要把肚子里的女儿变成儿子,呵呵,最终是一场空。这方子害人不浅。”岳离越说越气,朝廷就应该把卖这种方子的人全都抓起来。
可是若没有那些想把女儿变成儿子的愚昧之人,这种方子也就无人问津了,所以究竟是要把卖方子的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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