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报复?!”我站起来,只觉泪水充斥眼眶,模糊视线,“是你答应我父亲不伤害我的吧?我可以伤害你,但你有承诺在先,你不可以。”
他眼睫一颤,唇线愈深。可能想说什么,被关在那道紧闭的唇线之后。
“覃翡玉,从开始就不公平,你该接受我跟你相安无事的相处方式。”我说。
“相安无事?”他重复一遍。又轻轻笑了笑,“好。”
眼下我只想要一个答复。
“你能不选那条路吗,不要困着我。”
“不能,没有别的路可走。”
同样坚定且不加迟疑。
我往后退,退一步,接着一步,回到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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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进来,我坐在坐榻边,靠在案几旁,他站在我身后,带着外边的寒气。
他握住我的肩,声线低低地,轻柔又温和地说:“我觉得我们应该保持现状,像之前那样,吵架对我们没有意义。局面既然不能被任何事情所影响,不如看开。”
他弯下腰,手从我的衣服领口进去,“不管你立场如何,对我是否有影响,我都不是很在意,介意的只是你。我希望,这不要改变我们之间的相处。”
被他抓着揉捏的那处,刺痛感从胸口内部转至外部。我抬头,他低头含住我的唇,含混不清讲:“我以后再也不会说,也不会提,你不用有压力。我没有想要你回报,你给的这些已经足够……”
他指的是什么,不言而喻,心衣已经被解了掉在地上。他从后面托着两只乳团,像以往每一次一样。他会夸赞它的形状美,但我不允许他夸我,我只会厌恶地皱起眉头。
原本我想虔诚膜拜的赵勐获在这凡世平庸得像一介俗物,不会动心的僧侣才会让我有点兴趣,跟他贪恋欢愉消磨时光,不用内疚,不用忏愧。
但现在他的行为已经上升到自私的罪行,实在可笑,实在可憎。
他单臂搂着我,让我坐在他的腿上,手就从大腿外侧往上侵犯进到裙底,亵衣很容易解脱,他的手毫不费力地就摸到那处。我按住他的手,挣脱缠吻:“覃翡玉,出去。”
“不是回报,是我错了。我没有特殊,那你考虑我好不好?”他抱我起来,脸埋进裸露双乳,“你跟我做这种事,你舒服了,不用负责,还绝不会给你惹麻烦。”
他列举了所有做这种事选他的好处,譬如谨慎,小心,不会引起怀疑,没有感情纠葛,事后清理细致,帮忙掩盖问题,还说今后都不会逼我。
“太子不行的……蒋昭宁诸更不必说,严廷艾有妇之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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