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硬着硌得我好疼,我低下头到他耳边。
我说你滚出去,我不想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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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聊天,蒋昭在说话。
他一直在看我,视线若有似无地投来。
从前这种场合他都不会分我一眼。
之前还知收敛,冷漠但让人放心,现在是越来越嚣张。
“你说怪不怪,去年拍下珗薛见客的那位老板,跟我说珗薛能说话。”蒋昭说。
宁诸道:“一年都不见客,那这嗓子坏得也太蹊跷,我倒听说过有一种毒,喝了喉咙立马如火烧一般,越来越烧,越来越烧,先是声音沙哑,慢慢地,不到半天时间就哑了。”
我略感烦躁,只能微微倾斜角度偏过身体回避。
今天端午,陆夫人在后院为我们摆了一桌,陆均在前院宴客,现下时间晚了,客人走了许多。但我的别院很安静,只有四个人,陆夫人不来打扰,只让人送些酒过来。
说到崇任东的事,“老覃送他出去作出的努力啊,犹如那齐姜送重耳回国主政,狠心又温柔。重耳作为一国之君,在美女如云的别国娶美娇妻齐姜,沉迷温柔乡,多幸福啊。这齐姜呢,也是个狠人,设计把重耳送回国治朝理政,做回一代贤君。要不是有这个女人的勉励和牺牲,哪有他此后的风光?”
蒋昭手按在覃翡玉肩上,“老覃,你牺牲巨大,真是对他爱得深沉。”
“女人将男人赶出门,是为了男人的仕途和将来着想,原来如此。”
我看向他,他原本低垂的眼睫扇动,猝然抬起眼。
他在想什么。我轻蹙眉心,脸色可不好看。
宁诸道:“你今天的话都有点微妙啊。”
我猛地从座位站起,离开,去找点吃的。
难道他想用蒋昭宁诸会发现端倪这点来压我?
他是要顶着被发现的风险,拿这个威胁我?是吗?
走到院子口,有人送菜来,我只好接过托盘。他带了不止一个托盘,一个迭一个耍杂技似地,我只拿得下一个,他们陆陆续续赶来接手,拿回案牍上。
覃翡玉拿盘子跟我擦肩而过,我实在忍不了:“你不是说不会给我惹麻烦?”
“以前的麻烦还是今后的麻烦?”他把他的托盘跟我的交换,状似无意地问。
我声音更低:“你没有资格跟我谈,我说了算。”
他没再说什么,拿了托盘回到位置上。
此后收敛了许多,不再看我,也不再说意义不明的话。
蒋昭道:“太子去裕谷山庄避暑,别说陆大人,侍读书童少傅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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