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躁,“他又吃不了什么亏!不拿下他吃亏的是我!”
不当心“说漏嘴”,就细数起他的冷漠无情,比如拿我当头猪绑,绑了放在别的男人床上,比如他不把我当人好好对待……我说“别的男人”,他轻轻皱了下眉。
他反倒平易近人:“所以你就想出用男女之情让他对你好?”
“反正我不会对他产生感情,他痛苦还是难过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我捧起他的脸,“你就让他喜欢上我,行吗?”
“行。”他说,“但你不能跟他有肌肤之亲,尹辗那边不好交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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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隐
做什么梦呢。谌辛焕所求之大,不可能考虑这些。
但她可以无波无澜地说出那番话,我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
为什么她不像别人那样,需要别人帮忙的时候就说“我很无助,请你帮帮我”,需要别人的时候就说“我需要你,请你过来”,而是“你受不了可以走”。
是我犯贱。应该是这样吧。掀开门帘时谌辛焕正在大笑,妅泹向他转述颐殊说喜欢他的事情。我进去,妅泹立马收声,颇为警惕地睨来一眼,向王爷请告退下。
谌辛焕请我坐,笑着问道:“你该不会是真的打算帮她收割男人心吧?”
挺滑稽的。我索性不再跽坐,在他的书房盘腿而坐,不打算理他,忽视这个问题。他笑够了,接着问道:“对了,你昨天说想跟我谈一下,谈什么来着?”
“没什么。”那些赎身的钱箱和雇来挟持的打手都被我在昨天之后解散了。他看出我不想谈,旋即将案上一张帛书递给我,他这样的人,有自己的渠道交接密报,获取消息。
我看完,也就撕了,撕成一条一条放进他燃起的炭盆里。
“你如何看?”他沉静如水地注视着我,火光倒映在他瞳孔中。
我支颌看着火堆看了小片刻,其实我什么都没想,就是什么都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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谌辛焕又开始大笑,笑得拊掌扶额:“本王怎么可能夺人所好?”
他无奈又好笑:“你去找她吧,她在荇苑。”
那天之后,她喜欢谌辛焕的事就传遍各处,传得七零八落。她们听到这个名字,不知她的真实容颜,都在嘲笑她。导致她现在想用原来那张脸出门逛逛都不太行。
她以为是我。不愿意给我开门,怎么拍门都不应。传出去这件事的人确实可恶,我也就是比那人晚了一步,她跟我说那些话我倒还真不介意给她个教训,长长记性。
在院中或许坐了一盏茶的时间,门扉紧闭,我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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