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谌辛焕见我这么快回来,脸色一般,可能想问问,但我只是作揖告辞。
回到覃宅,付箬等在家中,专程来告知我晏谙的新动向。他现在是彻底倒戈尹辗,做尽伤天害理之事,丧尽天良。付箬说他抓走十几个良家女,弄回家亵玩,不知廉耻。
我说:“没事,之前我剪了他裤裆里的东西。”
他道:“太监没那玩意儿还有很多变态的玩法呢!”
“不是全都被安全救出来了吗?”我说。
他一拂衣袖,不再说话。
过会儿他又问:“谌辛焕要的东西你给不给,怎么给?”
他要军权,从实际掌权的西北玔靖王谌烬的手里。
我真的很累。又沾染朝堂的事,恶心透顶。
“军权?”付箬疑惑道,“陛下把军权给废物皇叔谌烬不就是朝中无人了吗?谌烬的女婿是现在惟一的顶梁柱周岘,把军权给他不就是为了安抚人心而已?”
“他为什么不直接给周岘呢,你没想过吗?一定要让谌烬挂一个名头?”
我说了他就懂了,是叫周岘不要像黄栋安那样想着反,他反,谌烬跟周岘的妻子的娘家人,全都难逃一死,谌烬怕他真有什么异心,怯懦如他,每三天一封军机密函向上报送,监视他女婿的军队动向。周岘又打输了,周岘又打赢了,周岘真操蛋疏忽失守,周岘还不错吸取教训扳回一城……就这么来来回回。
“他怎么突然要军权,称病荒废政务那么多年,那陛下不就立刻知道他是装病,欺瞒了他这么久,这不闹嘛这是?”付箬也觉得荒诞不经。
“所以他不能直接问圣上拿,说没病,突然要,必定就是一杯毒酒赐下去。”
这是真正头疼的地方,得稍微迂回。但是自从上次他在大殿吐血之后,皇帝再也没有想过这件事。榭贵妃提,他就一句“咳血的痨病鬼,不考虑!”堵回去。
听尹辗说,他上次只是浅浅提了一下,说睿顼王病好多了,还是想为陛下分忧。皇帝暴怒地走来走去,“让他上战场该打的时候不打,他娘的他这时候要兵权他要打谁呢,看我大璩气数已尽,就来找我要,觉得我不敢不给,压我是吗?拿到兵权就逼我禅位,我还不知道吗?”他摔了琉璃瓷盘,指向尹辗,“你再去看看他行还是不行,不行就算了,还有几天好活,让他好好修墓吧!行的话,就让他不行,懂吗!”
尹辗只派白鬼来向谌辛焕摇了摇头。
谌辛焕笑着看向我,“猜到了,我又要不行了。”
我仰靠在椅子上,烦恼这件事,付箬还在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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