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道,“殿下邀您去主殿。”
跨进门槛时,我摸了摸腰间的毒药,确认还在那儿。
又想着,谌晗喜欢的女人类型。
放浪形骸,不拘一格,朝生暮死,游戏人间。
与世俗定义的好背道而驰,又非全然世俗意义上的坏。
他将腿上的女人放下,张开怀抱,示意我过去。
可我忘不掉上个梦境被他杀掉的恐惧。
他无视我的踟蹰,只当作羞赧,快走到他身前时,一把拽过去。
“我怎么没见过你?”他看着我问,“伶人的画像我分明看过一遍,没看到你。”
他的距离太近,这令我很不自在,手臂虚虚勾着他的肩。他与那些好色的大人不同,他给我的威慑力强于赵勐获、谢謦寒之流数百倍,乃至觉得无法逃脱,命不在自己手里。
他接过旁边女子递过来的酒杯,递到我嘴边,“能喝酒吗?”
我喝下,味道似乎有些古怪,他低低哂笑。
这在梦里。我闭了闭眼,换上媚态,“殿下,你怎么不喝?”
他拿来另一只酒杯,让我给他倒酒,扶着酒盅,清凉酒液成一道水柱流入杯中。
他在我腰上不轻不重掐了一下,“够了。”
到后来,座下伶人载歌载舞,他搂着我观看,倒也沉得住气。
或许也有可能我不够讨他欢心。
但他带我到他房内,就知道不是那么回事儿。他猴急得要死,我只记得很晕,被他压倒在床榻,衣衫也凌乱散开,他埋首在我颈间,跟那些大人没什么不同。
好像,跟覃翡玉也没什么不同。
尽力找回理智,用了最大的力气推开他,还好他也喝了不少。
站到房中,索性跪下先磕了个头,我说:“其实民女有一事相求。”
他撩开帷帐过来,到我身前,低头看了一会儿:“你说。”
于是我说:“民女有一兄长,在长公主府做面首,不知长公主府出了什么事,听说郎君死了好几位。民女担心哥哥,才出此下策。偶尔听他提过太子殿下,想必他为殿下做事也是忠心耿耿,万死不辞,但民女怎么好眼睁睁看着兄长赴死?”
之前我就在想,会在长公主府安插奸细,有利益往来,又不行刺杀的会是谁。
想来想去,谌晗都没办法从中彻底排除嫌隙。
他蹲下身,借着月光我看清了,他眼中的杀意。
但随之又消解干净,他把我从地上抱起,“崔郎竟有这样的妹妹?”
不能多说,多说多错。他把人放下,“早点献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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