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境处,反而更无所谓死亡,穷寇莫追,兽困则噬,您一定明白这个道理。”
“你好像换了个人。”他突然说,何其敏锐。
“没换。”我搁下书,“再说换不换的有什么关系呢,关键换的是不是大人要的人。”
他极其疑惑,疑惑中又强压一点震惊,我靠得更近,“是尹大人想要的吗?”
“好像是。”他沉眸,“你证明给我看是我想要的人。”
我慢慢越靠越近,跟他的脸之间距离不过二指,还在逼近,本来没觉得什么,但我逐渐越来越感到不对劲。他没躲。快贴上时我胸中的震慑胜于以往任一时刻,我垂眼看到我跟他的鼻尖,唇线,只差几毫厘就迭在一起。
为什么,他不拔刀也不杀了我,放任我的行为,他是不排斥女人也不排斥挑逗,还是无所谓这种行为,亲吻,交欢,都无所谓?
我以为他讨厌女人,厌恶女人,难道不是吗?!
外边响起长公主府侍从的提醒:“尹大人,宴会正式开始,殿下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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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隐
八月,捷报八百里加急送至玦中,圣上诏命回朝封授。此役镇北魁军大获全胜,击溃蛮夷节节败退,元气大伤。谌辛焕依他所言拿回三座城池,将双手向太子奉上做献忠新君之礼。这次胜利为大璩带来希望和生机,百姓扬眉吐气,朝堂重整旗鼓,信心大增。
战事阶段平息,将士们都在进行战后休整,对阵演兵,打扫战场,五更天就起来操练。半月后谌辛焕伤势渐愈,能自由行动那天,启程返玦,班师回朝。
路途中,小将掀开我的车帘,“元老,您老在马车上待了一天了,不下来走走?”
我从正在看的书中抬起头,“不用了。”他说离驻营的地儿还远着呢,极力劝我,但我觉得在马车上看书就挺好,行军的队列这么长,往前往后望不到头,“你可否帮我看看,拙荆的马车在哪里,不麻烦的话,劳烦你去问问她饿不饿,口不口渴。”
那日,谌辛焕派人告知我,将军负伤,身旁无侍女,须得人贴身照顾,就带走了她。后来请人传话求见,都不得允许见她一面。
不大会儿,有将士站在车外,对我拱手施礼,“王爷邀您同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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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上,一盘帝王棋,他下的行招凶险,我下的步步为营。
“圣上担心太子安危,特命一支东宫卫队保护东宫,这可是你的手笔?”他问。
“不是我一个人的,进谏上言这种事,哪位大臣都可以干。”
“你到底是谁的谋士?”他提子未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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