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扔在床上索吻轻薄,几个同僚进来架着人离场:“吴大人吴大人您的房间在那边。”“大人您跟翡玉公子换了别不记得……”
这些人才出去,覃隐跟她道歉:“姑娘受惊了。”
她坐进床榻最里边,拿锦被裹住狼藉衣衫,好似羞愤交加。
实则脑子里飞速算着:如何表现不像自己。
有没有办法既能自保又能瞒过去。
老鸨听说此事,连忙上来安抚一番:“知道公子您爱干净……要不给您换一个?”
“没有。”覃隐淡淡地,“不必换。”
“躲什么躲?被翡玉公子挑中是你的福气,他破过身的隔天都会赎身带走。”白芜秀扇子敲在床帐上,低声警告。又对覃隐堆上笑脸,“好嘞,您早些歇着。”
油灯燃至枯竭,室内陷入寂静幽暗,陈玞紧绷得像一张弓。
“姑娘怎么会这么怕我?之前那些女子听见翡玉公子高兴都来不及……”很久,覃隐轻轻道“算了”。因为这声算了她莫名有些松懈。
但她片刻就感觉到床边多了个人,他脱了鞋上榻,黑暗中温热的手摸到她的脚脖子,陈玞想也没想踢出去。覃隐控制住她,和缓道:“你怎么了?是要吴大人吗?”
陈玞没再动了,他轻笑,似在自嘲,“原来我比不过吴大人么?”
如果就一夜,比起吴皮度,她宁可选他。
就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