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芜秀还想安抚她几句,刚成人的小姑娘都有点想不开,牵着她在床边坐下:“那翡玉公子多温柔,有次我还听见他给姑娘说哭了,第二天他给她赎身还顺带解决了她爹冤案入狱的事情。你要有什么困难你就跟他说,抓住机会呀,翡玉公子不睡脱籍良人的……”
……还真就边肏边谈心,菩萨下凡,救苦救难了是吗。
“把伎女赎出去后他就不会再碰了?”
陈玞心里一紧,他今天不以往常惯例早晨就带出去,难道是想再来第二次?
“嬷嬷,”她反握住她的手,“昨天说的,我自己赎身,自己赎身行吗,我有钱。”
“十个小姑娘九个都说自己是被卖的,你不知道我买你花了多少银子。”白芜秀轻蔑一笑,“没见到钱,说这些都是废的。实话告诉你吧,要是覃公子不带你走,你自己就能慢慢体会这营生来钱快的好了,出去也是继续干这个。”
陈玞心狠狠往下沉,难道他不是只折磨她一晚,而是要她永久留在这儿?
有侍女跑进来,在白芜秀跟前道:“翡玉公子的账目加了,户头赎身钱刚到。”
白芜秀笑逐颜开:“哎哟喂,就是讲信用,”拍着陈玞手背,“我就说他没忘记你,你也别担心了,翡玉公子哪能区别对待呀,你就想怎么感谢他吧!”
白芜秀让她休息,说覃府的马车会来接,送她回家或想去的地方。她一觉睡到夕阳渐昏,不见放她走,心头有些不好的预感。果然,白芜秀进来道:“翡玉公子说不派马车来接了,叫你自己走,但我一合计账目上的数不对,赎你还缺一笔,你自己把那部分补上吧。”
这明显是她说她有钱,坐地起价,陈玞爬起来就要骂,但她动一下,就肌肉酸痛,小腹酥痒,浑身像要烧起来一般。
淦,她想起来了,醒来口渴,就喝了一口茶。那茶昨天被她下了药……
白芜秀见她突然张大嘴死鱼一样喘息,湿汗泌额,立即派人去叫郎中,“等等!”又跺脚道,“这笔钱不能算在我们头上……去问翡玉公子,他赎的这人还要不要。”
不要就给她扔草丛里了,反正不会花钱给她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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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隐来了之后,屏退所有人,她已经难受到弓背蜷缩,缓解不了的难挨快感一阵阵冲击流窜在体内,处处发痒,又处处都得不到满足,死咬枕巾落泪。
虚汗但不高热,不需捂汗,覃隐一见她这样就把被子掀开了,可见到被子底下的是一副潮湿香艳场景,眸色一凝,坐下道:“你先……”还没说完被半死不活的女子勾住脖颈往下扯,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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