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暴露与否,张嘴就是两个字:“肏我。”
这两个字像女鬼索命的咒令,沙哑带着无边情欲。陈玞眼睛被汗蒸湿,清明不再,覃隐怀疑她看不见具象,不能视人或物,到了这个地步大抵全都是幻觉,蒙上头顶的都是一波一波浪潮快感。她说肏我等于救我,本质上是一样的。
“我先给你吃药好吗?”覃隐居然放倒她,拉开距离。
陈玞听见了,想他不愧是覃翡玉,虚弱开口:“你觉得来得及吗?”
“可我已经为你赎了身……”
很有原则。
“我还在这里没出去,”陈玞抓他袖子,“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帮帮我。”
覃隐不再多言,脱下裤子,陈玞不甚清明的眼睛瞥到一眼,他爹的推三阻四,下面早就硬如矛铁,赫赫凶器般挺立着。因为是救命,来不及前戏,他分开她的腿,直进直入,一下捣到最深,“呃啊——”陈玞反弓起背长长呻吟,汹涌吞噬的快感找到出口泄洪一般流走,到达她可以承受的范围,她好像得救了。
陈玞手搭上他的背,反客为主,勾着他脖颈骚屄使劲往上蹭,双臂像要把对方勒死般箍紧。
她动得太厉害,覃隐停在那儿,感觉下体像是有个无脊椎动物在咬他,也就是没长牙齿,要长牙齿早就一口给他咬下来,咬不下来干着急,用尽力气含着往肚子里吞。
交合处咕唧咕唧的水声,她体内满溢的淫水就没停过,那是那动物的口涎,因为她一直抬腰送合,他伸手下去在她后背托了点力。
覃隐白皙的脸已成赤色,微张唇齿眼已迷离,但还记得自己在救人,他不能翻身躺下,免得女人坐在他身上飞驰弄伤自己,也拽伤他阴茎。因为被控制着不能动,陈玞很快就不满于这一个体位哼哼着乱扭了。
“我不要躺着。”陈玞说。她抬眼看见他的唇充血赤红。
“其他姿势对你心脏不好。”他很有耐心地解释。
陈玞旧毛病复发又想咬他,刚张嘴想起此时非彼时,咬空了牙齿磕哒一声。她边卖力动作边羞耻呜咽出声,找到让自己舒服的点,摇着屁股往他蟒首上蹭刮那处,他想帮帮她,反被着急掐拧手臂:“你别动!别动!”他无奈只能忠实当他的鸡吧柱子。
“我要在你的鸡巴上浇铁水铸模,回去自己弄……”神志不清了。
“拿玉势不好吗?”他低头帮她把脸上潮湿头发撩开。
“对……你是玉……”陈玞快套弄不动了,声音也断断续续。
覃隐想着,她这药性解除,病快好了,没多时,她彻底停下来,晕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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