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玞不错眼地看了他许久,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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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把人肚子搞大了。”蒋昭拍拍他的肩,他们是知道他私底下一个人去醉美楼的,但他行事隐蔽,也不好意思戳穿他。他这次回来晚,衣服凌乱,颈窝还有痕迹,一看就知道去哪儿鬼混了。蒋昭说:“哥们儿,下次我再盛情相邀,别推三阻四的了。”
覃隐瞪他一眼,回房沐浴。这眼没有不耐烦,还有点似怒微嗔的意思。
蒋昭一脚踩在木榻上,一手抔把瓜子在磕,放到嘴边停下:“老诸,老诸!”
宁诸靠在案几旁,也在磕瓜子:“你没看走眼,是有点娇羞。”
覃隐脱掉上衣,站在浴桶旁,拿木瓢舀起桶里的水,往身上冲下去。
边冲边想着刚才的场景,她抓着他的背:“你今天好温柔。”他回:“我什么时候粗暴过?”
身上深深浅浅的痕迹,有指甲划痕,有以前受过的伤,有肩头肉芽瘢痂,一一被水流形成的水柱漫过。
他拿毛巾擦拭身上,擦完随意搭在肩头,叫下人把浴桶撤走。
蒋昭宁诸还在院中嗑瓜子喝酒吹牛,见他只穿内衫过来,脸上浮起暧昧笑容:“今天那个……怎么样啊?”主要是蒋昭,宁诸没有帮腔,但也笑得促狭。
“极品。”简简单单两个字评价,拿过酒喝了一口。
蒋昭一听来劲了,“兄弟,是不是好兄弟,下次介绍给我。”
宁诸碰碰他:“诶诶,老覃睡了就把人给赎了,这是救红尘的侠义精神。”
覃隐也坐在榻边:“这个不是处子。”漫不经心。
蒋昭一听有希望:“那还不带哥们儿见识——”
覃隐用酒壶堵住他的嘴:“赎出去了,你这辈子别想碰她。”
“靠!不够兄弟,我什么都想着哥们儿,你呢,你还是个人吗……”
宁诸问他:“明天休沐什么安排?”
覃隐答:“出去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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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园廊桥上,覃隐凭栏观池,这池人工挖渠,像一条长长的丝带蜿蜒绕园。数十座小桥架在池水上,每座桥都有名字,据说有情人走过所有的桥便可长久。小桥流水,动静相宜。他往前探身,将口中一颗清丹从唇齿间赶出,落入莲池,噗咚一声,荡起几柱水花。
“覃公……覃大人,”翟秋子赶过来:“我来,是有话想跟大人说清楚。”
“叫公子就好。”他问她,“要不要去湖中心走走?”
兮湖中央有座小山,修栈道七拐八拐可以步行至湖中小山,山上有座亭,名闲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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