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嘬吸。
“提醒?”他由掌着她的背变为托在她的脑后,“我做事还不需有人从旁指点。”
那人留下一句“那就好”便闪身离开。覃隐将人拎上来,她缠着他索吻,“……行刺?”
“没有。”他随口答道。尹辗绝不可能让他弑君,行刺帝王。
那这人的举动就是另有所图。覃隐脑中快速思考,对她缠腻敷衍回应。颐殊在他唇边辗转吮吸,轻声道:“无论发生什么,你别靠近谌晗就是了。”
覃隐猛然惊醒,若谌晗遇刺,方才到他门前那人那番话,暗示了他就是最大的嫌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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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站了一阵,寂寥夜空下江水山峦也不会给出答案,只能加强巡逻,防范于未然。
方牒值守在寝房外,远远看见甲板上有人,挑起宫灯就往看见人的地方去了。见是给事中,怪里怪气地揶揄嗤笑:“哟,覃大人,怎么在这儿独自凭栏呢?”
覃隐回身笑道:“方公公,圣上就寝可还安适?我有带一些安神药物……“
“覃大人,圣上不过冷落你半天就受不了了?”方牒打断他,下眼相看,鄙夷之色尽显,“圣上有美人相伴,要怪,就怪你不是真正的女子,再下贱也得不来承宠妃位。”
方牒走之前又回过身来道:“对了,下次见到本官,要记得礼节,不要随随便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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颐殊
次日,谌晗踏入琅仙苑格外地晚,候着的侍婢乐奴皆俯身跪拜,包括覃隐。平身后众人起立,各归其位,覃隐淡淡提衣掸尘,在他身边落座,恭默守静。
几盅酒过后,谌晗转向覃隐,看他衣冠律齐,面容整肃,想起昨夜他吃醉风流浪荡,天性释放的狂态,笑一声,探手过去解他衣襟系扣,“跟我出来玩,讲什么君臣之礼?”
可不能就他一个人不好好穿衣服。覃隐被他摆弄着当众宽衣解带,也只是顺从地展臂。谌晗环视一周,叫来方牒,指着覃隐,“你来帮覃大人脱鞋。”
“这……”方牒惊异作难,遂即无奈跪下来,“覃大人,烦请您将尊足递给奴才。”
昨夜他还在同他指气颐使,以为他们地位相差几何,今天就低声下气,低叁下四,谁尊谁卑,皇帝将他们分了个一清二楚。覃隐看着他前后反差那么大,忍不住笑出了声。
琴声之一倏然断掉,安篱隐约在谌晗身上看到培养奸佞之臣的野心。或许他本意不是如此,培养的是在朝堂为他效死忠的党羽——效犬马之劳不够,须得以死效忠。
他叫来昨夜那些女人,分几个过去到覃隐身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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