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步出百十丈远后,即现已无路可去,细察之下竟是处在一天然形成的溶洞之中,仿佛一只覆碗倒扣在地面,虽是这溶洞大厅占地极高极广,但除洞顶似有一二处天光外,却是再无有出口。
张入云侥幸之下,试了试那溶洞的的岩壁,现湿滑异常,纵是自己这般高的轻身功夫也是上不得十余丈高下。且越往上岩壁向内凹陷,越的难行,若是平日里有清灵羽在手,自己倒是可以拼着一股内劲,飞身纵上洞顶。但此刻却早已被智深等人将一身宝物尽皆搜去,已是没有一丝办法。
二人花了个多时辰将那岩洞又走了一会,仍是一无所获,只好又回到原地。两人此时已是多时不曾进食,又是重力劳顿之下,肚均都有些饿了。张入云受伤甚重,又流了不少血,却是越厉害些,当下只得走到了深潭边略饮了些潭水,聊作充饥。
那溶洞又湿又寒,此时二人腹中空空,时间长了愈经受不住。至后来,张入云只得劝香丘与自己觅了一较干燥的地方坐下。一时二人都是抬头看着洞顶百十丈高处的出口,均是一个心思,恨不能肋插双翅,飞出生天。
张入云自与香丘挨着坐下之后,却现日常极喜说话的小姑娘,到了此时竟是半日不曾言语,心中怕她处在这阴森寒冷的岩洞中害怕,却是拿话与她分忧。不想香丘却是始终没有精神与自己相谈,只抬着头看着那洞顶的出口入了神。
二人不知在洞底待了多少时日,虽是张入云几番将真气在体内运转,但时日长了终是体力不支,精神渐渐萎顿了下去。反观香丘却要好的多,她平日里虽是一时半会就要嚷饿,但到了此时却变得极为乖觉,再不开口向张入云提出任性无礼的要求,只与张入云背靠背坐着,却是将自己背上的体温暖着张入云。
到了这时,张入云思量了半日之后,终是无法可上了洞顶,当下一咬牙便即站起身来,却是往了那水潭中走去。
香丘见他如此举止,却忙阻止他道:“阿云你这是在做什么!这潭水那么冷,你下的水去一会儿功夫怕就要被冻死了!你给我上来。”
张入云闻言却未有停留,只口里答道:“我想了半日,自己也无法上的洞顶,旧闻深潭之下恐有水路出口,我想下到这水底试着找找看。”
香丘听了急道:“你给我上来,平日里就知道你水性不好,此时再受伤下水,却不要命了吗?”
张入云笑答道:“就是因为我水性不好,此时要多练练啊!你且在岸上等我一会儿,真个要是没有出路,指不定却能被捉上几尾鱼来呢?到时也好填填肚,只是都是生的,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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