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吃不吃的下。”
香丘闻言自然知道张入云是在与自己说笑,她二人耳目均极灵巧,自己与张入云在此枯坐半日,却是未有闻得一声鱼儿在水中划动的声音,何况就是真有。以张入云的水性,也是无力捕的上来。这水潭深不见底,张入云此去实是已下了死志,欲完后一份心力罢了。
香丘见张入云渐行渐远,眼看就要一个猛扎入水底,却是再也坚持不住,一时大声说道:“阿云你上来,别下水送死去了,我有法带我二人出这岩洞去!”
张入云闻言忽地收住了身势,略带疑惑的看了看香丘。
香丘见他仍是不信,却是忙急声道:“你上来,我真有法将我俩送出洞去,不骗你!”说这话时,嗓音之中竟已带了哭腔,一时听的张入云不得不上了岸来。
待张入云上得岸后,果见香丘已是流下了眼泪,当下忙安慰她道:“傻丫头,哭什么!我只是下水试一试,又没遇个什么不测,怎么这会儿功夫就哭出来了,却一点也不像平日的你了!”
香丘听了,却是不答话,只上前替张入云将身上擦干,见张入云已是被潭水冻的直抖却是再无气力运动功力将周身的水湿烘干,当下瞧的心痛,却是只睁着眼看着张入云半日不语。
张入云只觉得她小手温暧之极,却偏偏在此时却又有些微微颤,显是心里极为焦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张入云知她有话要对自己说,却不好打搅劝慰她,只得在旁静候,等她自个打定了主意再说与自己听。
果然过了半晌,就见香丘忽然眼中含着泪水道:“都是我不好,要是没有引你去春香姐姐的擂,便不会碰上这多事。”
张入云见她流泪,心内痛惜,忙分辩道:“没有啊!这和你有什么关系!若我今次不是我上的擂去,也不得在事后将她父亲除去。只怕以后他还要害得多的人,你不要这般责怪自己,引我前去,实是做了一件好事。再说我二人到了这步田地和你一丝也没有关系,要怪却要怪这世上怎么会有这般丑恶奸滑的坏人。只要有他们在的一天,自然还要有人受其伤害。何况我二人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也未出的什么大事,趁现在我还有些力气,却是早早想法出去好。到时我和你再好好大吃他一顿,等身上安怡暖和了,再谈这些事也不迟。”
香丘仍是坚持道:“不是的,阿云!是我给你添了好些麻烦了。我知道你对我好,小姐平日里虽也待我很好,但却又与你不同。平日里我虽也是一样的不听话不讲理的性。但却只有与你在一起时,是真正放了性的开心。你知道我有好多隐秘的事,不但从不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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