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前直直地往下坠落。
至此,他将成为陆军中的第叁位人物。
她又高潮了一次,此时他慢慢地插着她,只是慢速与低频的抽送着,她的体液顺着她的大腿流下,到了早晨,如果还没有突围的部队进行解决,这丰腴的脂肉就要在别人手掌按压得不成形状了,他把手扶上去,几乎是用手托着元首的臀肉,把她抱在了地图桌上,打湿的体液脏污了一块块的部队部署,在斯大林格勒的南端,没有了被圈起来的苏维埃部队,甚至只剩下成片的灰色。
保卢斯把她翻了过来,而后抵着她的内部射了进去,他被她掐出伤口的手掌,扶住她的脸,桌上的文件掉到地上,而后他把头埋入她的发间,用柔软的唇碰了碰她的头发。
“元首…我很抱歉”他似乎只会说这句话了,但不知为什么却生出一种侥幸的绝望,他把话吞咽下去,此时脱力般的用额头抵住她的脸,他只是…只是…
说出来啊,如果说出来。
“咚咚—”
门被疯狂拍打的声音传来。
都是梦吗?
弗里德里希.保卢斯几乎迷茫地按了按额头,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坐在哪里,他垂下眼睛,面前是堆积如山的报告,时间并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元帅先生,元首已经把…”
“你说什么?”他仿佛没有听清,面前的红底金线领章已经被外头的雪水浸成了晦涩的红,现在落在他的桌面,矢天菊骤然变得扁平起来,失去了凹凸不平的质感,仿佛已经叫人风干粉碎。
“从大本营来的电话,元首已经把您升为了元帅。”
“曼施坦因的部队已经从西部撤退。”
保卢斯却出奇的平静,默默了一会,他突然冷淡了,近乎懈怠般的在桌上合拢双手,而后他伸出手指,掂起那枚领章。
“知道了。”
他没有任何表情,只是静静地看着,而后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