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滑向她的腿弯,仿佛失禁般的四溢横流,路德维希.贝克放开她,她就半跪在桌面,似乎有些眩晕,不断地并腿使其掩盖她腿心间的那些白色液体。
“就算你不参与叛变,无论如何,我都是要绞死你的。”
我听见她呆呆地这样说,而路德维希.贝克没有因为她这样一句话产生任何愤懑,他未加评论,事实上,他的手指在身侧紧握,而后突然放松了似的,甚至挑了她一缕长发,他攥得如此之紧仿佛要用这个力度捏碎她,接着他就着迷般的靠近了她。
“好,来杀我。”路德维希.贝克捏着她的手,他的眼睛是晦暗的,而后他把这只柔软而冰冷的手,按在了他左侧军装的胸膛前,“我让你杀。”
现在的元首自然没法杀他,她也无法拿捏他的生死,而她的回应就是在无能狂怒后给了他一耳光,路德维希.贝克那句话已经让她失去了自我控制能力,她把那句话视为挑衅,这让她再次挣扎起来,甚至不怕扭断腿,而我看到那些顺着她腿横流的精液,又啪嗒啪嗒的滴了下来,溅到地板上,成了一小摊混杂着乱七八糟液体的小洼。
伴随着这样古怪的嘀嗒声,那几双黑色的皮革质地的军官马靴动了动,我低头望下去,光线都仿佛在那小滩淫水上凝固,我看到元首的脸突然垂在了桌前,那些深得发黑的发丝落到她肩膀的另一侧,她几乎满眼都是怨毒,连唇瓣都猩红起来,刚刚有人伸手一推,她又撞在了桌面上,这让她刚刚的歇斯底里被迫中断,但愤怒依旧让她全身战栗。
她明明就在柏林,在离最高统帅部就近的班德勒街,在楼下甚至路过了一辆陆军汽车,但却好似无人注意到这层关押着元首,外面甚至到处都是因为国家进入紧急状态而骚动的党卫军士兵与宪兵,但那些对她真心诚意的纳粹分子还远在东普鲁士的大本营且正因为她的失踪而茫然失措,她这个时候想发出声音来吸引外面的人注意,但在她想开口想叫的时候,埃尔温.冯.维茨莱本的元帅权杖已经堵在了她的嘴唇里,他只是随便选了最顺手的一件让她住嘴,那只她在西欧战役结束后亲手授予给他的元帅权杖,伴着她咬牙的动作,被她咬得咯吱咯吱做响。
而唾液不断从元首的嘴边滴落,伴随着她发出那种被彻底激怒的咆哮,却刺激得更想让人挤开她那张总毫无顾忌撒谎的嘴唇,把那根权杖当成驯犬棒似的押在她的喉咙深处,所以她现在腮肉都撑到痛楚的鼓起,一些深发黏在她的白的汗莹莹的双颊上,但还是能看见那根红色的表面镶嵌着金鹰与铁十字的权杖在她脸上捅出轮廓,不知道这个进犯的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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