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是不是让她想吐出来,使她只这么含糊地咆哮了两声,连那恫吓都失去了原本有的恐吓意味,埃尔温.冯.维茨莱本则隔着她的腮肉,抚摸到了那根元帅权杖的轮廓。
埃尔温.冯.维茨莱本此时在想什么,我想此时也无人知晓,刚才他就是在默不作声的旁观,他的眉毛下垂,曾经他也不过是明确反对在必要时刻对她采取行动与措施,连那理由都十分没有说服力,他不能在那个伟大时刻颠覆与背弃她,或许他总想在她这里有退路,连在法庭他还想行纳粹礼。
但不要紧,他最终也死了,因为她想看他们像牲口似的被绞死,所以他也被挂在肉钩子上,死在普洛岑湖的监狱,也许在那个时刻死掉是最好的,而不是重新活过来,在得空喘息间也要忍受她不断重复让他们去死,我看着埃尔温.冯.维茨莱本,他似乎真觉得元首是万中无一的伟大人物,是独一无二,由上帝派遣的救星,那时他要在军事法庭上承认一切罪行才能得到她的宽恕与赦免,但他同时又要完全的毁掉她,因为只有毁掉那个半疯癫的,身心方面都因为复仇而无法餍足的元首,才能不使自己眼睁睁地盲目地跟着她一起下坠。
而我此时又听到了那种粘稠液体缓缓跌落在地面的嘀嗒声,在元首的双脚被解开的瞬间,她还没去把那根权杖吐出来,她的肚腹拼命往前挣了一下,就要从桌上爬起来,首先要做的,她就是要那种疯狂且急切的声音大叫,她自信自己可以与反叛乱分子取得联系,她深信自己面对的只是一小群密谋分子,只要她鋈ニ湍苎杆倨较⑴崖遥歉龆饕脖煌蝗槐仆a耍慕偶獯乖诘叵拢耸毙瞻愎醋牛乙裁靼琢四侵辉ㄕ鹊淖饔谩慈绻蝗ト盟鹱牛突岱⒊隽硪恢稚衾次饷娴娜俗⒁狻�
而另一只手触碰到元首的头发,把她拉扯着,捏着她的臀肉,似乎发现她这里也能被进入,于是剥开她雪白的股沟,手指摸到紧闭的穴口,她不知碰到什么似的低头,还没反应过来,她就一寸寸的往下跌,也不是彻底顺着国防灰的军裤滑落,而是卡在埃尔温.冯.维茨莱本的腰身上,突然瘫软着,发出间歇性的抽搐。
她现在看上去仿佛是被烙铁插进了肚子,连腰肢都绷紧了,欲叫无声,只有那双蓝眼睛在眼眶里打转,差点直接跌坐下去,但她的臀肉被人抓托起,那两瓣滑腻的臀肉都痉挛起来,险先因为这进犯变形,而她连股沟都被剥了出来,被一把按下去的时候,我看见有东西顺着她的腿间一丝丝的流下来,流过大腿,小腿,最后滴到军靴上,而水声从淅淅沥沥变的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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