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得好好反省哪里做错了。”卢婆婆道,“这伙房是公用的没错,可照你们这般的用法,这伙房可就差不多成为你们陈家私用的了?这伙房里的厨具,是不是用得最多,损耗就最大?”
柳氏默然。
陈念莞憋着气,默默地炸着鱼腐。
“而且咱租住在这里的人,可没人想过用这公用伙房做私人营生的事,陈三媳妇你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卢婆婆苦口婆心道,“一开始咱可都没听说,租住进来的房客,是允许用公用伙房做什么小吃小菜做营生牟利的,对不对?”
“可……”陈念莞开口想质问,被柳氏一个眼神制止了。
今日是月满楼开业第一日,她们答应了要送五十个鱼腐过去的,无论如何,得先保证今儿有鱼腐能卖。
柳氏赔笑问:“那卢婆婆您觉得我们该怎么做才合理呢?”
“自然是不能再用伙房做你们卖的这,这东西了。”花婶子理直气壮道,卢婆婆也点头,补充一句:“你们要继续做,就自搬到别处去。”
柳氏深深呼了一口气,“我们知道了,今日过后,我们就不再占用伙房做鱼腐,那卢婆婆满意了么?”
“知错能改,我当然满意。”
花婶子看陈念莞气得脸都鼓了起来,心里得意,小心翼翼搀扶着卢婆婆,如获得胜利的公鸡般趾高气昂地走了。
花婶子就是看不过陈念莞母女做的这门营生。
花婶子的儿子是码头搬运工的小管事,那日见着陈念莞跟柳氏在码头出摊,见着那么多行脚商买她们的鱼腐,回来跟花婶子提了一嘴。
花婶子才知道那日柳氏送给她们的鱼腐,一个要一文钱。
柳氏可是大方地给院里头的五房人都送了一碗,一碗四个,那便是四文,五个四文就是二十文。
柳氏那么阔绰地舍得拿二十文出来送人,那她们一日下来能有多少赚头?
花婶子特意偷偷去过伙房,粗略数过她们炸了五锅,每锅三十多个左右时,眼睛红得都快喷火了。
抹了零头也有一百个,卖出去就有一百文。
一日一百文。
就是对半的成本也有五十文的收益。
她儿子做个码头搬运工的小管事,一日也就二十五文。
她们怎么敢在她眼皮底下这么轻易的就挣到那么多钱银?
不行。
知道这个事儿之后,嫉妒烧心的花婶子彻夜难眠,次日便去找卢婆婆,唆使着不许陈氏母女再做这个营生。
得逞的花婶子心里发笑:看你们还能怎么卖鱼腐挣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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