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里后,花婶子得意洋洋的邀功,把自己干的事告诉了李玉兰,李玉兰怔了许久,急了,“阿娘你怎么能这么做?”
“我怎么不能这么做了?”花婶子轻蔑地冷笑一声,“我就是看不惯那陈三嫂跟陈四姑娘,偏要跟她们过不去,怎地?你不服气?”
“你……”是不是傻啊?
李玉兰气得将手里绣的荷包都撕烂了,要不是顾忌这是自己婆婆,李玉兰就骂出声了。
“阿娘,你就不应该这么做。”李玉兰压下满肚子的怒气,道:“你想啊,既然陈三嫂做的那个营生那般能赚银子,为什么我们不让陈三嫂教教我们?等我们学会了,也做这门营生,那我们不是也能日赚一百文钱了?”
花婶子眨了眨眼,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结巴:“对,对喔!”
“阿娘!”李玉兰狠狠地瞪了花婶子一眼,对婆婆的愚蠢无语至极。
“那,现在,怎么办?”花婶子马上想到,自家能一日挣一百文的光景,又想想自己居然把这么个大好机会浪费了,悔得肠子都青了,“玉兰,你说,我我们,要怎么做才能让那个陈三嫂教我们炸鱼腐?”
听说卖鱼腐获益那么多,李玉兰看着撕烂的荷包。
她绣工好,一个荷包拿到铺子里,能卖八文。
以前在这大杂院里,这是门令人称羡的手艺。
谁人不说她李玉兰是个能挣钱的好媳妇?
可现在看来,区区八文,要赚一百文还得绣十来个,这还是她一个月勤勤恳恳不辞劳累才能做完的活计,到最后出货,还得看铺子瞧不瞧得上,收不收。
而陈三嫂家卖鱼腐,一日稳赚五十文,一个月就是一两半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