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捂了半天不见消肿啊?你怎么在弄?”
芦花躲着郁齐书的目光不看他,只盯着他咫尺处的浓密睫毛看,屏住呼吸,感受着对面人说话时热乎乎的气息扑在脸上,自己倒红了耳根儿。
“就用热帕子捂着啊。”她道。
两个,一个,家里妈妈照顾太好,虽然是单亲家庭出身,但是这种治疗外伤的生活常识知之甚少。一个,是家里的大少爷,没瘫之前,不知人间疾苦,过的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锦衣玉食的生活,更不懂。
就听郁齐书凭着他仅有的从书本上看来的知识,不太自信地道:“热帕子捂着么?你的脸被扇肿了,要消肿,是不是用冰块冷敷的好?”
芦花不同意,“人家说的是活血化瘀。我的脸明早肯定变淤青,像个青面鬼,丑得没法出门儿的,不用热水敷,怎么活血?不活血,淤青也去不掉啊。”
郁齐书怀疑地道:“可是你的脸看上去更肿了,好像适得其反了。”
“是吗?”芦花就起身扑到铜镜前,凑拢一看,哎呀,还真的是!
两边脸蛋儿像贴着两个红肿的大馒头,不注意看,还以为她颧骨高。原来那双圆溜溜的杏眼此时被挤到了一块儿去,成了芝麻绿豆眼儿。
芦花捂住脸,一脸惊恐,“啊我好丑!”
“我说了得用冰块敷吧。”郁齐书横她一眼,高声吩咐外面的清箫快去拿些冰块来。
清箫“诶”的答应了声,便听见脚步声跑远了。
郁齐书用手背轻轻抚了抚芦花红肿的脸颊,一股滚烫的感觉划过他的肌肤。
“还痛吗?”
“嗯,有点,火辣辣的。”
心口处一塌,就要将人拉入怀里抱住安慰,听见房门被人轻敲了敲。
这卧室的格局设计得不好,没有隔断,现在又没了屏风遮挡,站在门口就能将屋内的情况看个全。
才入夜,又等着清箫送冰块来,房门就没关。
两人转头就看见了郁齐山立在门口。
他正移开目光,明显是已看清楚了屋内的情形---小两口挨坐在床头,一个仰着小脸儿,微嘟着小嘴儿,似在撒娇又似要承欢模样;一个捏着她下巴,视线黏在女人脸上,眼里只有对方,彼此呼吸可闻。
可能他迟来一步,应该两张嘴唇就抵在一起了……郁齐山有些不自在地抵唇轻咳了咳,化解自己这来的不是时候的尴尬。
芦花怕丑,看到是他,立马又扭回头来,不知所措。正好瞧到郁齐书手里还托着烛台,便抢过烛台就走到角落边,将烛台放在她的梳妆台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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