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声音毫无预警地响起:「福晋好生雅兴,回宫竟不走正门,偏要翻墙。」
定睛一看,胤礽居然坐在她屋里的太师椅上,手上正把玩着源如玉,旁边站着有些惊慌失措的袭玫。
「格格……」袭玫一看到看到石月,脸色镇定了不少,但神色依然带点担忧。
石月摆了摆手,示意袭玫退下,心里对于胤礽的出现,原本那隐隐的烦躁更盛,脸上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似是有隻苍蝇飞过都能夹死的程度。
对于不发一语的石月,胤礽似是不在意,仍继续自顾自地说:「福晋似乎不太欢迎本宫?」
方才在南库光线昏暗,现在透过烛光仔细端详,胤礽才发现,说手上的玉是块普通的玉,还高估这玉了,看那陈色如此混浊,玉上还有些许裂纹,这分明就是块劣质的玉,这样的玉怎么会收在南库?
倘若石月说的是实话,那么身为督统之女,要什么样的玉没有,偏偏要这样劣等的玉,但若说不是她的,三更半夜,她何必去偷这块玉?
这玉,他左瞧右瞧也没看出有何不同之处。
话说回来……他到差点忘了,石月的轻功似乎颇有造诣,就是不知拳脚功夫如何?
思及此,胤礽放下手中的源如玉,拿起一旁的茶,右手捏着茶盘,左手拿起杯盖,杯盖轻轻的在杯沿滑了两下,嘴上吹了两口气,接着猛然一挥,茶盘上的茶碗立刻朝石月的方向飞去。
石月不慌不忙,手腕一转,带着茶碗在空中转了两圈后,接着轻轻一挥,茶碗反朝胤礽飞去,稳稳的落在他右手捏着的茶盘上。
胤礽缓缓地喝了一口茶,再将杯盖盖上,接着把茶放回茶桌,动作一气呵成,彷彿茶碗从来没离开过茶盘似的。
石月紧咬牙根,紧皱的眉头从没松开过,胤礽的举动太过于诡异,今晚彷彿要与她纠缠不休似的,让她不知该如何是好,心里直觉着不妙,暗暗地盘算着,要怎么让他离开。
「有意思,没想到本宫的嫡福晋,深藏不露,不只轻功高,武功更是了得。」说完,胤礽立刻起身,走到石月面前。
胤礽勾起石月的下巴,笑着:「仔细看,你长得还算标緻,只可惜,小把戏太多,不入本宫的眼。」
「既然妾身不对殿下的胃,殿下何不回毓庆宫歇息,免得污了殿下的眼?」石月面无表情,音调平淡,一点也没因为胤礽突如其来的举动而手足无措。
「你这是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胤礽这话不是疑问,而是很肯定的说,他忍不住哼笑一声:「你可知,在本宫身边玩这种把戏的人有多少?你这般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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