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的演技,还得多练练。」
石月往后退了一大步,与胤礽拉开距离,低下头轻轻福身,语气不疾不徐地说:「妾身确实演技拙劣,耽误殿下大事,实在羞愧难当,不如殿下今晚留宿在皓月宫,好好的教导妾身如何?」
听到石月亲口承认她自己确实有意接近他,胤礽一方面心想果然不错,一方面又有些气自己,这个时辰他到她这里来做什么?白白让她达到目地,还恬不知耻地邀他留下。
她心里肯定异常的得意,得意他这么简单就上鉤,眼巴巴的就踏进两年来未曾踏进的皓月宫,思及此,胤礽心里更气了,掌心重拍在茶桌上,猛地起身,冷哼一声:「你想的倒是挺美!」
说罢,一脸盛气,头也不回的离开。
看相茶桌上被胤礽留下的源如玉,石月轻轻地呼出一口气,幸亏她这办法行得通,不仅成功逼走了胤礽,还意外的拿回源如玉。
拿起源如玉掛回颈项,轻轻的皱起眉头,她现在只希望,胤礽不要再出现了。
翌日
胤礽私来想去越想越不对劲,昨晚他是被气昏了头,以至于他没有察觉。
经过一夜的冷静,他细细回想起石月的话,他平淡的语气和疏离的态度,哪是真的想把他留下,分明就是顺着他的话说,故意要气走他。
被石月这么一气,不仅想问的没问到,连那块玉也不知不觉就这么还了回去,当真是失算。
这女人,他还真是小瞧了!
一想到石月疏离的态度,胤礽的气便不打一处来,从来就只有他拒绝别人,何时轮的到女人嫌弃他,而且那人还是他的嫡福晋。
不行!他必须得让她知道,即使她背后有汗阿玛撑腰,这毓庆宫也是他说得算。
思及此,胤礽走向皓月宫的步伐移动得更快了。
刚接近皓月宫,胤礽瞇起双眼看着在皓月宫不停进出的宫女,心里冷哼一声,这石月可真会玩,昨日整个皓月宫就一个宫女,今日就出现了一堆人。
难不成火烧御茶膳房和南库偷玉都是为了做戏给他看?那她的心眼还真不是普通的多,万一他昨晚没出现,难不成她想天天烧?
哼,既然来了,就且看她在玩什么把戏。
拦下一个从里面走出的宫女,胤礽面色阴沉语气不悦的说:「你主子在哪?」
宫女见来人身穿蟒袍,口气不善,吓得双膝一跪:「太子殿下,万福金安。」
「你主子在哪?不要让我再问一次!」迟迟得不到答案的胤礽,生怕有人去通风报信,他就抓不到她的小辫子了,语气便是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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