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空寂的胃袋,她觉得这个早上变得美好起来。
只不过——
薄暝说:“昨天我对薄越,今天你对万宝菱,少看哪一出都亏。所以我带着卷粉来了。”
来凑热闹了。
就像那种捧着爆米花看电影的观众一样。
费南雪的筷子顿了顿,原本的美好被人残忍地撕下一角。而这个动手的人,就坐在她对面,撑着下巴,右眉微挑,漆黑的眼眸玩味地看着她。
她就是不能对薄暝抱有一点人性的揣测。
费南雪用力咬了口炒蛋,懒得理他。
*
费南雪以为薄暝看完热闹就走,可等她早餐的吃完,他还没有离开的意思。
男人拿着手机玩游戏,他把音效调得很小,她依旧听得到里面传来的声音,首杀,二杀,三杀……最后传来一声“victory”,薄暝这才放下手机,动了动腕子。
“你还有事吗?”费南雪问。
“没有。”
没有还不走?她在心里小声反问。但吃人嘴短,不客气的话还是吞了回去。费南雪想了点婉转的措辞:“那你等下准备做什么?”
“看戏。”薄暝吐出两个字。
费南雪看着他:“几点开场,你不担心迟到了?”
言外之意,现在可以提早准备了,不用待在这里了。
“不急,还有人没就位。”薄暝直勾勾地看着她。
费南雪终于回过神来,他说的是她?
“什么意思?薄暝你能不能把话说清楚。”费南雪语气认真。
“你不回家吗?”他问。
听到这话,费南雪的眉心皱了起来,嘴唇抿成了一条平直的线。其实她很少露出如此神情,不管是薄越直言他的欺骗和野心,还是万宝菱上门挑衅,抑或者安晴来挑战她的底线。她都很平静。
但现在,费南雪难得起了波澜。
“回,但这不是你想看的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费南雪说。
“那怎么行?”薄暝把玩着手机,小小的手机被他的食指按住一角,接触桌面的斜对角为轴心,悠悠地转圈。
费南雪盯着他的动作,神情若有所思。
她和薄暝是四方角上最远的两点,被莫名的力量挤压,使得他们周遭的事物都被卷进来,绕着一条轴心旋转。
但他们依旧是最远的两点。
有些事情,他不该受牵连。
费南雪起身:“我先走了。”
“薄氏的年会地点由我决定。你把我撇开,那怎么行?”薄暝声音淡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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