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可从没带秘书来过我这儿啊。”钟光埔指指礼物:“那我倒是要看看,你准备的什么礼物。”
沈谧帮忙拆包装,笑着介绍:“这副马鞍是一位隐居的非遗传承人打造,存了六年才遇到有缘人,送给照夜。”事实是,卖了六年都卖不出去。
但材质跟款式绝对顶级。
钟光埔来了精神:“你连我家照夜都知道?”
沈谧:“老板常提起您,也提到过您的宝驹照夜,我一直都想亲眼看看呢。”
睁眼说瞎话。
谢容琢扯了下唇角。
人到老年,名利已经看淡,钟光埔仅有的爱好就是那几匹马,立刻吩咐人把马鞍拿去换上。
“咦,这上头刻的还是彝文。容琢,你有心了。”
钟光埔的太太是彝族人,去世时还不到四十岁,但他再未续弦也没有过任何绯闻。对马鞍爱不释手:“不错不错,手工制作这块儿还得是我们中国的手艺人。”
谢容琢看向沈谧,他只说准备礼物,没有透露其他任何信息,没想到她还挺会投其所好。
“好马配好鞍,照夜值得。”
沈谧掏出手机:“钟先生,我帮您跟照夜拍张照?”
“好啊。”钟光埔得了好鞍,被哄高兴了,看沈谧的眼神变得和蔼可亲:“你跟容琢也一起来吧。钟绪,你来帮我们拍。”
沈谧看向谢容琢,得到他的默许后,转头笑道:“好呀。”
三人一马,面带微笑。
——左边站着教科书级别的银行家,右边站着锐兴银行总裁。
这张合照,沈谧感觉可以吹一辈子!
*
钟光埔坐下来,亲自给两人斟茶:“容琢,你这是得了一员女将啊。”
谢容琢执起茶杯:“您过奖了,她初出茅庐,以后还需要叔伯们多提点。”
“那是当然。我年纪大了,还有很多孕育中的商业需要你们年轻人去实现。你跟几位叔伯也要多沟通合作。”钟光埔叫来助理,吩咐留下沈谧的电话号码。
“今后有好的项目,好的想法需要资金方面的支持,可以直接来找我。”
金融圈讲究圈子文化,这人脉是她一辈子也摸不到的,沈谧控制住内心的激动。
“谢谢钟先生!”
钟光埔笑道:“容琢的眼光可不是一般的毒啊,跟着他,你能学到不少东西。”
沈谧点头:“是。”
“容琢,”钟光埔看向谢容琢:“咱爷俩也有小半年没赛过马了吧?走,陪我比一场。”
谢容琢:“好啊。”
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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