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了。他一只膝盖抵着床沿,将她压在床头一角,任她努力皱眉瞪他,他也只露着笑,将唇贴在她的脸上。
楚言枝软着手指锤他后背。就是因为要亲,才差点闯了大祸。他就亲不够吗?
可狼奴带笑的气音已喷洒过来,楚言枝避了两下没避开,又被他亲得眯了眼睛。
狼奴贴着她,情难自禁地表白道:“奴好喜欢殿下,永远最喜欢殿下,只喜欢殿下。”
狼奴说完将她松开了,提步运力一跃,也不知他是怎么做到的,竟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跳出了窗。
楚言枝探身看去,兰心阁内无声无息,只有更漏滴滴答答,好像他并不曾来过。
楚言枝碰了碰脸上被他亲过的地方,又摸了摸肩颈和心口,又感觉哪里都有他的痕迹。
她抖抖被子盖上,仿佛被子也沾满了他的气息,一盖到身上,她就回忆起掀开被子时他趴在那冲她眨眼的情形。
她的心脏还跳得厉害,不知是不是熬夜太久的缘故。
她翻来覆去,很久才勉强睡着。
正旦节的好日子,楚言枝却一觉睡到中午。起身后她懒散地撑腮喝着银鱼羹,听绣杏叽叽呱呱说着昨天晚间的事。
“……看殿下脸红成那样,我哪能不担心?哎呀,着急忙慌叫人去太医院。福公公知道了,直接爬起来就去,都没使唤别的小太监,说谁也没他跑得快。”
红裳笑着给楚言枝剥了一盘虾:“从前咱宫里就他一位公公,守门、跑腿、传话,都他一个人做,可不就练出副好腿脚了。”
“那倒是,可他腿脚好,刘太医年纪大了,却跑不快,差点没给带跌了。说起来刘太医真是医者仁心,身担院判之职,除夕夜却没回去,还领着刘小公子在那整理药柜呢。福公公说,过些年刘小公子进了太医院,定会继承他衣钵。”
红裳见楚言枝吃了几个虾,闷闷地不说话,不禁问:“殿下此刻觉得怎么样?还冷吗?”
楚言枝回神,却听身旁站着的狼奴接了话:“有我在呢,殿下不冷。”
绣杏又帮楚言枝盛了半勺银鱼羹:“你在有什么用,能挡风不成?”
几个宫婢都笑起来。
楚言枝嚼着虾,悄悄瞥了狼奴一眼。旁人听不明白,她却是知道的……
狼奴见她看过来,还不知羞地冲她笑了。
开春到了二月,楚姝十九岁的生辰宴只简单操办了下。楚言枝除了给她送些金钏玉镯、头面首饰外,还送了方松花石雕夔凤纹的砚台。楚姝很喜欢,说等去文华殿读书的时候就把它带上。
楚言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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