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皱眉问,“镇抚司出什么事了?”
“没啥事儿,刀疤余不想干了,要走,大伙儿都在那劝,没人做饭吃啥啊,我就回来了。娘,咱家厨子都忙完了吧?叫他们帮忙去。”
辛夫人抿抿唇,让管家找人去了。辛恩搁下了筷子,一时没说话。
“老余为什么要走?”见辛鞍在旁边坐下了,狼奴嫌他身上汗味儿重,往旁边避了避,蹙着眉问他。
辛鞍塞得一嘴饭菜,口齿不清地要去搂他肩膀道:“穷讲究啥啊哥。谁知道他,我也觉得莫名其妙。董珏杜颂他们几个正搁那儿劝呢。”
“我也去劝他。”狼奴拿开他的手臂想起身,辛鞍要把他拽下来,可劲儿没他大,只好仰头道,“哥你去能有啥用,当年你还偷学了人家的飞针术呢,别看到你更气更想走了。”
“飞针术?你们说那刀疤余,就那老余是吧。回来到现在,我到还没见过他。”老定国侯叫人给自己盛了一碗饭,扒拉了两口菜,沉吟道,“一晃竟也十几年过去了。”
辛恩碗里还剩一半就不吃了,招来其中一个锦衣校尉让他备马去,说他得过去看看情况。
狼奴跟上他要一起去,老定国侯闻声叹气,交代道:“稍微劝劝得了,实在劝不住,放他走也好。那事儿是他心里一个结,【看小说公众号:玖橘推文】他想躲再正常不过,不然等老江回来了,彼此见面那场面也不好收拾。”
狼奴听得出来,刀疤余要走的事应该和那位姓江的安国公有关,只是不好开口问。
他是跟刀疤余学会的飞针术,那些年在北镇抚司的时候,他对他很不错,狼奴一直都记得。他不声不响要走的话,他也有点舍不得。
回想起来,狼奴听他们说过,刀疤余是从北边儿下来的,可能在安国公手里做过事,他那条一到雨天雪天就犯瘸的腿就是在那伤的。
到了北镇抚司,前院还一派肃穆,穿过校场往后排走,就能听到饭堂那乌七八糟的动静。
定国公府派过来的厨子已经在后边厨房忙活了,百来个锦衣校尉大半都围在堂中,其余饿得不行的,已经在找早上吃剩的东西的啃了。
见到辛恩来了,饭堂内各种嘈杂人声都静了下来,董珏和杜颂朝他行礼,刀疤余背上背着只瘪瘪的包袱,忽然朝他跪了下来,磕了两三个响头道:“这些年,多亏了您和老侯爷收留,让我做这后厨的差,您的大恩大德,我余采晟没齿难忘!”
辛恩看着他,一直没说话。他瞥了眼董珏和杜颂,两人立刻让那些锦衣校尉们都别看了,坐下来等吃饭去。
“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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