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她,臣服她。”
辛鞍手握成拳磕磕额头,再次翻过来仰躺着,叹了声气:“……哎,行吧。”
把辛鞍送回去睡下后,狼奴回到正厅,和楚言枝一起坐上车辇回去了。
夜里他蹲跪在她床头,将她吻了一遍又一遍。
长久未见的思念让他压不住欲,却又不得不压下。楚言枝难得准允他可以跪倚在床头抱着她,他反而不愿意上来了:“奴是殿下的玩具,殿下随便玩奴,只要舒服了就好,不要纠结别的。”
楚言枝抚着他的眉眼,望着他笑:“你好乖。”
狼奴仰望着她,轻轻地将唇印上她的脸,再度用晶亮晶亮的眼睛望她:“奴永远是殿下的乖奴。”
夏尽秋来,八月礼部终于敲定了三殿下楚姝的三位驸马候选人,将名单画册供到了成安帝面前。成安帝让东厂和锦衣卫的人各去查探了一遍,择出了一位家世、相貌、品行皆为最上品的驸马,婚期定在了明年四月末的一个良辰吉日。
此事成安帝并未告知楚姝,但楚姝从旁人嘴里得知时,也没多大反应,据闻她不久后将嵇岚召去了公主府一趟。成安帝早已下令断了他们二人间的往来,嵇岚大可以以此为由拒绝,可那日他还是去了,将将半个时辰便离开了。
安国公江霖六月时重返朝堂,成安帝为犒劳他多年守边辛苦,赐了宅邸美女,加封多衔。江霖婉拒了宅邸美人,照旧在与辛家临近的江家旧府居住,引起了成安帝的不满,但这几个月下来,他并未有何异常举动,成安帝除了命钱锦时时监看外,也不能做什么。
相比江霖,江炽一开始的动作要大许多,但自从江霖也回来了后,他大多数时间只是在京城内外遛鸟跑马,似乎是受了江霖斥责的缘故。
九月九日重阳,恰是江霖生母殷夫人的忌辰,江霖请了青天观的道士为其迁至祖坟安葬。江家本就人丁稀少,二十四年前江氏一族举家离京,他不在,殷夫人的后事是由辛恩等人帮忙料理的,为着宗族规矩,只能为她另择一处风水宝地埋葬。之后多年,也不敢明着祭扫。
除了为其母迁坟安葬之外,江霖还亲自捧来了一副小小的棺材,将之葬在了殷氏墓旁。江夫人泣不成声,江炽目光幽深地看着那块雕刻着“江霖之子江灼”几字的石碑被立在坟前,轻轻扶住了江夫人。
棺内只一块刻了“灼”字的镶玉金锁、一块婴孩儿襁褓的棉布以及一点断肢残骸。玉已碎裂,襁褓犹带浊血,残尸只剩那几截小小的臂骨、手骨和腿骨。
江霖深眉紧皱,眼眶含泪,最终只仰面深深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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