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歇午觉,厨房说他打水进主屋后就没出来,在洗澡呢吧。”
余采晟眼前一亮,不由道:“那正好……不是,我,我呢就跟他说点事儿,说完就出来了。”
小太监又问了遍他的身份,确认他真是狼奴朋友,且如今在安国公府当差后才把他放进去,引他到后院主屋门前。
“狼奴,有个叫余采晟的人找你说话,我把他带到这了。”小太监交代完对余采晟道,“您在这再问问,他素来不准人沾他的屋,收拾都不让,我可不敢贸然敲门。”
小太监走了,余采晟轻咳一声:“辛鞘,你,你一个人搓得了背吗?”
主屋内水声骤停,狼奴眉头深深皱起,完全没料到会突然有人来找自己,这人还是刀疤余。
楚言枝正伏趴在他身上微微喘着气,双目迷蒙地亲亲他的下巴:“怎么不亲了?”
狼奴滚滚喉结,仍搂着她的腰背,偏头镇定道:“当然,你来干什么?”
余采晟摸摸脸摸摸鼻子,又咳一声:“跟你说事。”
感觉到方才还肆意不讲理的狼奴这回动都不敢动了,楚言枝趴他耳边吹气:“你也有这时候?没用的小奴隶。”
话音才落,狼奴张口咬在了她的脖子上,一翻身将她扣在桶壁上,沉声朝外道:“你说,我听着呢。”
“殿下,嘴巴咬紧点。”狼奴再度把她往怀里揽。
楚言枝抓着他脖间的小坠,咬唇怒道:“你就不怕他听见?”
“怕啊,但要是殿下不怕,奴也不怕。”狼奴不肯把她松开,在晃动着的水波中亲吻她的脸。
“这外头天可冷着呢,你这小子,怎么待客的?”余采晟故作不满地喊了声,叩了叩门,“羞什么羞,从小到大洗澡都要避着人,你还是个男的吗?让我进去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