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奴正欲偏脸启口,楚言枝勾着他的脖子往下压,堵着他的唇不松,让他一个字都没法儿说出来了。
狼奴心跳乱得厉害,殿下很少会有主动吻他的时候,还吻得如此认真热切。他舍不得松开了。
“乖奴,你心跳好快,脸好红啊,你慌了?”外面的人还在说话,楚言枝稍稍松口,学他咬她耳朵时的样子,衔咬他玉白的耳垂,气息微微,“你好可怜,你怎么办?”
狼奴知道她是想借机报复自己,昨天欺负了她,她今天便想全都讨回来。
可是他哪有她那么容易受欺负。
狼奴干脆不回答刀疤余的话了,任楚言枝勾着他的脖子起身把他压回桶壁上,热水溢出桶沿“哗”地打在了地上。
他捧着她,干脆躺着享受她的捉弄,她吻来时便回应,不吻便不理。
“辛鞘!”余采晟又喊一声,“说说你你还生气了?你不开门我可要推了啊!”
楚言枝一僵,皱眉:“你朋友怎么这样,好没有礼貌。”
“小表哥也很没礼貌,殿下什么都没说,就敢到兰心阁找你。”狼奴语气闲闲,感觉到她的紧张了,才用唇碰碰她的脸,“门好像没关紧呢。”
楚言枝立刻转头看向门板,能看到门被从外敲动时门栓一震一震的,这不是关得很紧吗……
狼奴搂着她站起身,也不怕她摔下来,单臂抱着她的腰跨出浴桶,拿下放在一边的巾子给她擦水。
楚言枝伏在他肩膀上紧紧咬住了自己的手背。
狼奴摸摸她的脑袋,把她的手拿下来:“乖枝枝,咬我肩膀呀,咬破了手奴会心疼的。”
楚言枝差点没掖住喉音,赶紧咬住了他的肩膀,闷闷地问:“别抱我了,把我放回帐子里去。”
“昨天都没答应你,今天我怎么会答应呢?”狼奴捋着她的头发擦水,确保不会有冷水滴下来了便扶抱着她走向门边。
楚言枝掐他:“你想气死我?”
“气就咬奴嘛,殿下咬出来的印子,都是恩赐。”狼奴哄拍着她,把自己的衣服拿下来给她披上,这才回了余采晟一句,“你推不开的,你要说什么说吧,我在听。”
狼奴背靠着门板,揉揉楚言枝的腰,朝她笑笑:“别怕,奴挡着门呢,不会有人发现殿下正抱着奴不松手,非要把奴亲死。”
“你不要脸……”楚言枝既想骂他,又怕自己的声音传出去,只能暗掐着他,躲着他手臂似的收紧了腰朝他胸膛上靠。
“进去说嘛!”余采晟压根没编好自己要跟他说什么,只想着能看看他背上有没有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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