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胳膊被长时间绑在背后,脖子和臂上的肌肉拉得又酸又麻,“欣柑好难受,爹地解开欣柑好不好?呜呜……”泪花飞洒,小身子簌簌发抖,可怜兮兮的。
徐竞骜揉摩她一双抖颤的小手,也有些心疼,“不绑你也成,只要你乖乖的,别闹,让爹地疼你一回。”
“不可以,不可以……”欣柑呜噎着摇头,扭了扭腕骨,捆得并不严实,但病中手脚脱力,根本挣不开。她无助又害怕,心里小声喊着徐昆的名字,盼着他能赶回来救自己。
“为什么不可以?爹地会让宝贝儿很舒服的。”徐竞骜见她娇弱可怜,也不计较她三番四次的拒绝,指腹往下轻按她的逼口。那针眼似的小嫩缝正蠕动着,呼呼地冒热气,指头被烘得发烫,又像被一张无牙的小嘴嘬了下。
欣柑激烈地喘息一声。
徐竞骜也手指微颤。
她小阴道的肉必然更嫩,更湿,更热,泡满滑腻的淫水儿,只是想象一番鸡巴插进去的情景,他眼底就弥起猩红血丝,“小骚逼流了很多水儿,很想要吧?”温柔地亲亲她的耳发,“宝贝儿,肯不肯乖?让爹地把鸡巴插进逼里,嗯?”
欣柑徒生一股反感与躁戾。她抗拒地别过脸躲避他的唇,“我说了好多次,不要碰我,我不跟你做!”小嗓子拉得又尖又细,只觉脑子夯沉发烫,耳蜗里嗡嗡作响,彷佛有什么激烈的情绪在心底酝酿。
徐竞骜眯了眯眼,脸色阴冷。
他从来就不是个好脾气的人,见状不再言语,指尖儿往下一沉,挤入她幼窄的穴缝。
第一感觉是泡进了一汪黏稠滑腻的热水,指头搅了搅,她里面比他想象的还要嫩,肉跟能流淌似的,让人一时分不清哪些是她流的水儿,哪些是她逼里的肉。
指头瞬间被无数湿滑逼肉严丝合缝地包裹。
肉虽然很嫩,很软,却多,又肥厚,夹阻力大得惊人,肉壁彷佛有自主生命,颤抖着,蠕动着,一圈一圈,一层一层,不断绞缠,寸寸勒紧,让人头皮发麻,后腰战栗。
太紧了,一根手指就夹成这样。
他“嘶”的呻吟一声,指骨必须加大力度,才能往内深入。
身下的孩子已经疼得放声啼哭。
“不要……出去,不要再插了……好疼啊,欣柑疼……”徐昆怜惜她病弱,这段日子都没动过她下面。小花径骤然被拓开,对象并非自己喜爱的人,心理上极端抗拒,痛楚就被无限放大。
她体内的感觉太过美妙,徐竞骜的心情略有好转,耐着性子哄她,“宝贝儿放松,你别夹这么紧,就不难受了,不扩张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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