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做更疼。”这么小的孩子,阴道尚未发育完善,过于稚嫩紧涩,贸然把性器插入,他怕撑裂她。
另一只手把鸡巴从裤裆掏出来,越摸她的逼就越硬,差点把裤子怼破。
又粗又长的一根,胀硬至极致,颜色已接近乌紫,连褶皮都全部撑开了,盘布茎身的肉筋充血贲张,像无数条恶蟒,一鼓一突地蠕动,十分狰狞骇人。
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阴茎撸了几下,鹅蛋大的龟头也胀得油光水亮,马眼翕合,前列腺液一丝丝地奔涌而出,快赶上射精了,可见主人有多么亢奋。
徐竞骜虎口卡住茎柱根部往上一拨,‘啪’,紫胀肉棒弹动着打在欣柑玉白的大腿内侧。
欣柑愣了数秒,随即意识到这是什么,短促地“啊”的叫了一声,浑身僵硬。
徐竞骜一边继续用手指抽插她的嫩穴儿,一边把龟头抵向翘出薄皮的粉润蒂尖儿,下流地一下一下戳刮,并把自己的前精涂在上面。
欣柑不知道那日下午跟自己一起的是徐竞骁。在她心里,她只跟徐昆发生过关系。
徐昆是她的初恋,是她的男朋友,是她唯一喜欢过的人,他俩只属于彼此。
被徐昆之外的男人把生殖器与自己最私密的性器官直接碰触,这个可怕的现实像惊雷一样打下来,有什么绷到极致的东西,‘嘎噔’一声,在欣柑脑子里断裂了。
她肩头急耸,两只小手拼了命地绞扭,声嘶力竭地尖叫起来,“不要……不许你碰我……救命,徐昆……你在哪呀,我怕,欣柑好害怕……”。
她的睡衣是100%蚕丝素缎面材质,十分柔软,徐竞骜绑得也不紧,奈何她的肌肤真就跟小婴孩一样薄嫩,才蹭了几下,皓腕肉眼可见红了一圈。
她彷佛不知道疼痛,疯了似的挣扎,红痕越鼓越高,迅速转为肉楞,连成一片。
徐竞骜又惊又疼,忙两指勾开活结,几下拉扯,把她内衣和睡衣一股脑儿往下一挎,褪下来甩到身旁,伸手扳过她的肩胛,把人扶起来,揽进怀内。
“乖,别叫了,我看看勒得严不严重。”他低颈去查看她的手腕,羊脂似的雪肤被磨掉了一层油皮,虽未出血,却肿得厉害,看上去颇为惊心。
他心脏猛抽了下。
欣柑这时才觉出剥了皮似的剧痛。
痛楚反而激发了身体的潜能,她抽回手,反手一巴掌扇到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