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柑觉得头更昏沉了,慢慢回忆着男人在自己面前露出性器,自己接下去会遭遇的事情。
细长的眉毛蹙起,“……小逼……插得……好疼……肚子胀……要撑、撑破了……”虽然被迫饱经情事,她永远无法适应被硕长的男性器官破开幼穴,残忍地贯穿身体。
也许是太过年幼,也许她身体天生就比旁人娇嫩紧窄,性交的快感始终伴随着无法忍受的痛楚,这也是欣柑难以沉溺情欲的一个重要原因。
“小骚婊子,你倒是清楚。”徐竞骜眼底猩红,喉咙哑浊得不像话,“知道但凡是公的,但凡长了根鸡巴,就想肏你,插烂你的小骚逼。”
男人就是感官动物,男人的爱与性相生相息,不能分离。
他当日对欣柑第一眼就起了意,除了她与自己求而不得了半辈子的初恋情人长得极其相似,也是因为她皮相绝色,气质娇弱可怜,轻易勾起男人掠夺占有的欲念。
他的鸡巴又胀硬了一圈,按着她的手,用力搓了十几下。
掌下的肉棍又硬又烫,连暴起的肉筋都有种骨质的砟硌感。欣柑手心磨得火辣辣,带着哭腔抽手,“手……疼……不弄了。”
“好,不用手。宝贝儿拿小嫩逼给爹地含屌。”徐竞骜松开她的手,握着阴茎在她唇肉来回拨动,让茎身沾上她的淫水儿。
欣柑浆糊似的头脑艰难地消化他的话,摇着头,磕磕绊绊,“不、不做……爹地……别插欣柑……”
“你乖。”徐竞骜掐起她下颌,锐长黑眸淫欲翻滚,但更多的,却是深邃的,刻骨铭心的爱意,“一年,365天,爹地没有一天不在想你。”他垂颈去吻她脸颊,“只有你一个,往后,也只爱你一个。”龟头抵上红嫩的穴口,那里的肉被鸡巴过高的温度灼疼,微抖着往内缩。
徐竞骜被湿滑逼肉吸得后腰打了个颤,喉结轻滚,继续吻着她,唇一路往下,来到她唇边,“你别怕,乖乖听话,把自己给爹地,嗯?”
欣柑目露惊惧,唇瓣微张开,就被他热烈含住,宽厚的舌头长驱直入,把她的拒绝悉数堵住,下面比舌头粗大不知道多少倍的性器挤入高潮过后软湿的肉缝,一寸寸往内插。
“唔呜……”刚入了大半个龟头,怀内的小人就再次呜呜咽咽掉泪。
徐竞骜一年之前进驻过这口要男人命的小肉逼,浅尝辄止,魂牵梦萦。
一成不变的紧致,娇嫩,穴口吞含,甬道挤夹,穴肉绞裹,勒得人头皮发麻,又疼又爽。感觉太过强烈,几乎一进入,就生出一股射意。
他沉敛着气,下颌侧挪,变换着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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