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紧欣柑的唇瓣吮嘬,舌头去勾她羞藏的小舌,彼此舌肉拉扯,厮磨,湿漉漉缠成一团,又不时把自己的口水哺过去喂她吃下,与她缱绻深吻。俩人密贴的下巴淅淅沥沥挂落大量口液,挪动时拉出无数油亮丝沫。
胯腹持续施力,龟头破开黏连迭峦的软肉,阴茎缓慢但毫不停歇地一路往前,捅开最深处紧得几乎长合拢的狭窒甬壁,终于塞满了心爱的女孩儿娇幼无比的小花径。
快感与满足感汹然而至。
左胸腔狠狠碾过一股奇异的酸麻,令他心脉搏动加速,眼眶发热。
他把舌头从欣柑嘴里拔出。
“呜呃……”欣柑软在他怀内,泣不成声,“好疼……欣柑好疼啊……”下体充斥着恐怖的酸胀感。她看不见的地方,孔眼大小的穴口被撑成可怕的肉洞,每一寸粉嫩的穴肉都拉伸曲张,白薄肚皮鼓起一个大包,正是男人生殖器狰狞的轮廓。
“好了,都进去了,不会有事的。”徐竞骜得偿所愿,紧紧抱着她,亲她额头,脸颊,鼻尖儿,喃喃低语,“宝贝儿,真好……你是我的了。”
下面暂时停下,等待她稍微适应。
欣柑身子敏感,穴里浸满刚才高潮喷的淫液,这会儿又操出了更多,阴茎完全泡在湿滑稠热的汁水里,又被层层逼肉蠕动着不断绞缚。
他惬意地占着她纯洁的腔道,享受她年幼的身体稚嫩紧致的包裹。
弓下腰,抵向她不断起伏的肩窝,一边舔,一边吻,在玉白的肌肤上嘬出暧昧的红点,喘息凌乱粗嘎,“宝贝儿,爹地好舒服……”昂起头,巡着她双眼,“逼好紧……很小,很嫩……你真的被男人操过吗?”
自然是一句玩笑话。
但侧着额,漆黑的眼瞳还带着一丝疑惑。
位高权重的中年男人,此刻罕见的有些孩子气。
欣柑唇抖了抖,睫下不停滚着泪液。